「是啊,那時候覺重著呢,哪像現在,稍微有點心事便徹夜難眠。」
「年輕真好。」
「是啊是啊。」
一群上了年紀的將土們,開始紛紛感慨年輕的好處了。
謝將軍嘆了口氣,「大家辛苦了,趁著敵軍沒發起第二次攻城,抓緊時間休息吧,等有時間再討論下一步計劃。」
「是,謝將軍。」
隨後,眾人也紛紛告辭。
另一邊。
主僕兩人回去,剛進門,就見一名暗衛迎了上來,「朱公子,您回來了。」
慕容朱雀,「你們辛苦了,兩個病號情況怎樣?」
兩個病號,一個是沈世子,另一個則是失血過多的斥候。
「朱公子放心,兩人都沒什麼問題,」暗衛又道,「您一夜未睡,房間還被占著,剛剛我們商量下,準備擠一擠用一間房,讓出來其中一間房,供您休息。」
慕容朱雀這才想起,自已沒房間了,「你們十一個人用一間房,能睡得下嗎?」
暗衛謙遜地笑道,「朱公子說笑了,我們在樹上都能睡,更何況擠一個房間。」
慕容朱雀歪了歪腦袋,「你的意思是,你們在樹上一邊站崗一邊偷偷睡覺?」
「……也……不是這個意思……」暗衛尷尬。
慕容朱雀咧嘴笑了下,「開玩笑的,大恩不言謝,那你們就先擠一天,那個斥候,我打算再觀察一天,沒什麼併發症,就給他送出去。」
「是,房間已經打掃好了,請朱公子去休息吧。」暗衛恭敬地做了個「請」的手勢。
「不急,我現在睡不了,得去看看兩個傷員。」說著,率先去了沈世子的處置室。
已經是清晨。
房間內靜悄悄,到處瀰漫著中藥味。
雖然慕容朱雀為沈世子輸液,但該用的湯藥還是要用的,一來是因為湯藥真的很補元氣,二來也好對外交代。
否則她解釋不通,怎麼在不用針灸、不用湯藥的情況下,治好病人。
除非她是神仙。
進來時,卻見,沈世子並沒睡,看其眼下青色,應該是一夜未眠。
慕容朱雀不悅道,「沈舔狗,誰允許你不睡覺的?」
沈子炎咬牙切齒,「能不能別叫我舔狗?」一想到他被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他就想找根繩吊死自已。
慕容朱雀翻了個白眼,「不叫舔狗叫什麼?」
「叫公雞。」
「……」朱流連——不是,公雞是什麼好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