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炎也是面紅耳赤,「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和離之前我會聽你的,努力補償你,但這個稱呼……絕對不能叫舔狗!」
慕容朱雀聳聳肩,「好吧,既然你強烈要求叫公雞,我也不好違背你意願。我問你,你晚上為什麼不睡?你知不知道熬夜傷肝?你傷那麼嚴重、失血那麼多,還熬夜,你想死嗎?」
沈子炎垂下眼,「你們在打仗,我如何能睡著?」
「睡不著也得睡,男子漢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這麼牽腸掛肚的,和娘們有什麼區別?」
「……」沈子炎很想反駁——說得好像你不是娘們似的!小姑娘家家,怎麼這麼粗魯?
最後,沈子炎也沒說出口,因為他知道,她說的對。
他痛苦的閉上眼,「你以為我不想睡?但只要我閉眼,腦子裡便是我方將土被砍殺的畫面,我恨不得立刻爬到前線去!我只有睜著眼睛,看個什麼東西,才能不想那畫面。」
慕容朱雀挑了挑眉——算這渣男還有點事業心。
「榴槤,給沈世子穿拘束服。」說著,掏出衣服。
沈子炎急忙睜開眼,「等等!你為什麼又要讓我穿那古怪的衣服?你不就是怕我掙扎嗎?我不掙扎,你別綁我!」
慕容朱雀冷笑,「綁你是因為怕你掙扎?不,我只是單純想虐待你罷了。」
「……」沈子炎。
朱流連當然知道原因——綁沈世子不是防止掙扎,而是防止他扯掉蒙眼睛的黑布,發現自已手臂上的輸液。
沈世子無奈,又穿上了專屬精神病患者的拘束服,然後蒙了眼睛,輸上液。
沈子炎不知女子用什麼手法治療他,只是覺得手臂微微疼了一小下,只以為是針灸。
只是女子的「針灸」和其他大夫不同,紮上後,有種涼涼的感覺。
卻不知因為拘束服,還是因為眼睛上蒙了黑布,沈子炎很快便沉沉睡了去。
他當然不知道,慕容朱雀給他注射了鎮定針。
確定輸液無誤後,慕容朱雀和朱流連便出了房間,先是安排好守門的暗衛,便去了隔壁處置室。
這一時間,斥候也醒了。
慕容朱雀如法炮製,給另一個病人也穿上拘束服,綁在床上、蒙住眼睛,輸液,之後又離開的房間。
主僕兩人出了屋子,在院子裡找了個地方說話。
慕容朱雀問道,「你困嗎?」
朱流連立刻回答道,「奴婢不困,小姐有什麼命令,儘管吩咐。」
「那就拜託你去廚房一趟,問問整個狼牙堡,一天大概需要消耗多少糧食、多少蔬菜,我心裡有個數。」
畢竟謝將軍說,狼牙堡的口糧只夠兩個月了。
「小姐是打算用您空間裡的糧食了?」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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