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晚跟著他從地下車庫上了電梯, 看著時喻白開門的背影, 她左右環顧了圈,單手握在斜挎包帶上, 猶豫幾番問出口:「你是自己住嗎?」
叮的一聲,門被打開,時喻白倏地把她扯了進去,抵到牆邊,幽深的眸子緊緊盯著她,喉嚨溢出一聲笑,清冷嗓音中摻雜了些沙啞:「寶寶,現在才問,是不是晚了?」
曖昧的氣氛在黑暗中氳氤,池念晚聽到這聲寶寶,心臟狂跳,慌亂中胳膊不知道誤碰到了什麼地方,室內瞬間明亮。
池念晚被強烈燈光晃了下眼睛,她連忙側過頭。
時喻白伸手把燈調到暖色,低頭檢查她的眼睛,只微微濕潤,沒有發紅:「還難受嗎?」
池念晚慢慢適應了亮度,看時喻白擔心的樣子,臉上露出狡黠笑容,她抬起胳膊圈住了他的脖子,在他喉結上輕輕親了一下,然後彎腰飛速從他圈起的那個小角落裡逃走了。
時喻白神色一怔,喉結滾動兩下,眉梢輕挑似笑非笑的轉過身,抓住了池念晚的手腕,彎腰抱起,兩人一起坐到沙發上,他指腹在她唇上慢慢捻著。
獨屬於他的氣息鋪天蓋地襲來,唇齒被撬開,池念晚思緒被他侵占,她臉上染上層紅暈,呼吸一滯,身子軟綿無力地往後撤了下,手堵在他的嘴上,聲音嬌軟:「時喻白,我餓了。」
時喻白捉住她的手,垂眸親了親,吮咬住了那倆片紅潤唇瓣,纏綿道:「先親一會。」
寬厚炙熱手掌扣在她纖細的腰上,力道不斷收緊,仿佛要把眼前女孩揉到骨子里般,又親了會,他睜開眼眸看著池念晚神色迷離的模樣,才感受到真實感。
這幾天他總是夢到池念晚就在她身邊,可是等醒了後,偌大的房子里沒有她的身影。
察覺到時喻白的反應,池念晚羞赧趴在他身上不敢亂動,她呼吸不穩,悶悶問道:「你什麼時候能好?」
時喻白勾著她的髮絲,嘴角噙著痞氣弧度上揚,眼神裡帶著玩味反問著:「什麼能好?」
什麼能好!
池念晚眼神落到他冷白鎖骨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留下了牙印,她剛想從他身上起來,手腕一緊又被人拉了回去:「幹什麼啊。」
時喻白沒感到疼,只覺得有些癢,他抱著她平復著呼吸:「想吃些什麼?」
池念晚想到他上次做的糖醋裡脊,口水在嘴裡分泌:「我要吃糖醋裡脊。」
懷裡的人動來動去,時喻白感覺再抱下去可能今晚就吃不了飯了,他抱著池念晚站起來走到廚房,把她輕輕放下:「幫我帶圍腰。」
池念晚順著他看的方向,拿下圍腰繫到他腰上,然後坐到椅子上,雙手拖著下巴在一旁看著他做飯。
時喻白站在暖黃燈光下,修長手指從柜子里拿出碗,神色認真地調著料汁,油煙機的聲音在靜謐環境裡響起,他熟練地開火,把醃製好的肉放進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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