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時喻白也想來的,但他公司的事情還沒有忙完,池念晚就先讓他去公司了。
早上八點,醫護人員都在交班,池念晚將早餐遞給外公,等醫生查完房後,她囑咐道:「外公,您先和應叔把早餐吃了,我去問一下陳醫生出院的注意事項。」
應爭在旁邊收拾著東西:「晚晚,你去問就好,這裡我都收拾好了,等你回來我們就可以走了。」
因為外公康復的好,陳醫生並沒有什麼別的交代,就是簡單說了下出院後要吃些清淡飲食以及要心情愉悅,多注意休息,定期來複查。
早春多雨,墨城陰沉沉了幾天後,晨間霧霾褪去終於放晴,空氣中滿是濕氣氤氳。
池青臨拄著拐杖,環顧著熟悉的小院,笑了幾聲:「還是自己的家好。」
池念晚推開別墅門,聽到廚房傳來微波爐的動靜,她把東西放到玄關,腳步放輕走了過去,看到時喻白的那刻,嘴邊露出了淺淺的酒窩。
一縷陽光穿過窗戶,斑駁的灑落在他細碎的黑髮,勾勒著他的輪廓。池念晚不知道光是什麼形狀的,但似乎有他在,光就形成了他的樣子。
腳邊有個東西在蹭著她,池念晚注意力從他身上移開,垂眸望去,小橘貓像是不甘受到忽略般,咬著她的褲子往旁邊拽,池念晚彎腰把它抱起,比之前重了不少,她走到時喻白身邊:「你怎麼也把它帶來了?」
時喻白關上燃氣,轉身斜靠在廚台邊,渾身恣意慵懶道:回去拿了個文件,臨走前它一直再鬧,就把它帶來了。」
池念晚垂眸點了點它的小鼻子:「小早早,你不願意自己在家裡嗎?」
早早是她在大學時給貓咪起得名字,後來她也忘記問時喻白有沒有再給它起過名字,所以一直沒有這個樣子喊它,不過這段時間她好像沒有聽到過時喻白喊它什麼唉。
早早喵喵叫了兩聲,像是在回應她一樣。
時喻白斂起眼皮,盯向池念晚逗早早的樣子,淚痣晃動笑得隨性散漫,他忽然記起了在大學裡剛見到她的時候。
女孩穿著迷彩軍訓服,白皙臉蛋曬得通紅,她掰著手里的火腿腸,餵給小貓自言自語道:「我叫晚晚,既然你遇見了我,那以後你的名字就叫早早了,放心我每天都會來餵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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