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之後,他每天都會見到池念晚來餵小貓,而他也會每天來看她。
池念晚感覺頭頂落下一道視線,她放下小貓抬起頭來,疑惑對上他的眼眸問道:「你怎麼一直盯著我看,是我臉上沾了貓毛嗎?」
她眉心輕蹙,伸手胡亂在臉上亂擦著。
時喻白制止住了她的動作,大掌放她後腰輕輕把人往前一帶:「沒有貓毛,外公呢?」
「外公去樓上休息了,他說在醫院沒有在家……」
話沒有說完,時喻白的臉倏忽在眼前放大,然後微涼濕潤的唇瓣貼了下來,把她的話全都堵在了嘴邊。
兩人即使接了很多次吻,池念晚依舊心動難捱,她手臂圈住他的脖頸,學著他的動作用牙齒輕輕磨著他的嘴唇,腦袋上的力度突然加重,她不受控制地往前湊,慢慢加深了這個吻。
時喻白沒有閉上眼睛,貪婪的掠奪著她的氣息,沒有人知道第一次見面的那天晚上,她就像是一束光透過縫隙慢慢照進了他的生活,從此他的世界裡滿是她的身影。
——
五月份天氣逐漸熱起來,池念晚了解到墨城山區有一所學校,專收聽障兒童青少年的學生,之前的助聽器已經正式投入了市場,反響還不錯。
所以她打算免費送些助聽器到學校,並和安黎她們一起去做志願。
準備工作接近尾聲時,池念晚收到了安黎的電話,她關上庫房門,指尖上滑放到耳邊,喜笑顏開道:「梨子,怎麼了?」
這幾個月安黎接手了賽後採訪工作後,就一直在忙,幾乎沒有時間與池念晚聯繫,但是今天不太一樣。
「晚晚,晚上有事沒?」
池念晚想都沒想直接說:「晚上沒有什麼事,你忙完了?」
「忙完了,晚上去聚會啊。」
聚會?她怎麼沒聽過要和誰聚會。
「和誰啊?」
那頭的安黎笑了幾聲:「當然是和我啊,姐妹聚會你要穿得漂亮一點,對了記得和某人說一聲,我怕他找不到你,讓裴硯舟給我打幾十個電話。」
上次她和安黎出去玩,忘記和時喻白說了,那個時候兩人玩得正嗨,誰也沒有注意到手機上的未接來電。
池念晚絲毫沒有懷疑:「好啦,這次別擔心了,這次肯定跟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