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安黎撲進裴硯舟懷裡,手點著他的下巴:「我演技好不好?晚上你記得來接我,我不想自己在那裡吃他倆狗糧。」
裴硯舟笑了笑:「肯定的,忙完就來接你。」
池念晚到家後,在衣帽間選了一套又一套衣服,最終定下了件淡粉色收腰綢緞裙,領口細節蝴蝶設計,添了絲俏皮味道,她反手系好腰帶,本就纖細的腰線全都襯托出來了。
塗口紅的時候,聽到隔壁書房傳來會議結束的聲音,池念晚慢慢推開書房的門,先探進一個腦袋。
時喻白穿著黑色西裝,筆直地坐在椅子上,修長手指推了推眼鏡框,鏡片映出電腦屏幕界面,他視線落到那個小腦袋上,嘴角勾起靠在椅背,好似以暇地盯著她。
池念晚確定好了他沒有再開會後,眼角藏著笑,腳步噠噠噠小跑到他身邊,側坐在他的腿上,白皙胳膊如同藤蔓般纏到時喻白的肩膀上:「我晚上要和安黎出去玩,就不陪你啦。」
時喻白手扶在她的腰窩上下摩擦,喉結輕輕滾動,沙啞道:「好。」
幽暗炙熱的眸底微微眯起,看著她空蕩蕩的手腕,不知道在思索著些什麼,過了會,他托著池念晚的腿穩穩抱起走向臥室。
「你,不是你。」池念晚猛地一驚,雙手緊緊抓著他,被扔到床上的那一刻,她掙扎著往後面爬去,「我說了一會還有事,而且現在還是白天,你怎麼還……」
後面的話她說不出口了,怎麼滿腦子都是那事!
知道她誤會了,時喻白也沒有拆穿,他胸腔輕震溢出聲笑,從梳妝檯上拿起之前拍下的首飾,上次送給她後也沒見她戴過,搬家的時候又拿了回來。
他取出手鏈戴在她纖細手腕,上面的粉鑽散發著細碎光芒,想想中她戴上的樣子與此刻重合在了一起,時喻白露出滿意的笑容,故意問道:「白天,我還什麼?」
「沒還什麼。」池念晚抿抿嘴,臉頰染上紅暈,小聲嘟囔,眼神瞥到戴的是哪條手鏈後,瞳孔瞪大,「我今天就是出去玩,又不是什麼重要場合,怎麼把它拿出來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手鏈的價格,但那條項鍊就已經八千萬了,這條肯定也不便宜,她總不能戴著一套房出去玩吧,想著就要摘下來。
時喻白按在她手上,制止著她的動作:「送你就是讓你戴的。」
池念晚記起了他當時說過的話:「可你不是說要晚宴的時候戴嗎?」
時喻白無奈一笑:「當時怕你不收,之後再想送就沒有機會了。」
每次去參加拍賣宴會的時候,他總是特意留意適合池念晚的東西,那天看到她身邊坐著別人後,拍賣會又是那樣的入場條件,一下子就產生了危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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