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玄澤聽到他叫出自己的名字後,忍不住湊到對方那對敏感的貓耳旁,輕輕咬了一口。當初他還能勉強壓制住心底的欲望,如今若再讓他壓下,卻不是那麼容易的。
他低聲說了句:「郁堯,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郁堯把頭埋在他的肩窩,被咬了敏感的耳朵,卻也沒有反抗,只能一邊忍著從尾椎骨上竄來的酥麻之感,一邊將對方纏得更緊。
緊貼的地方還意外蹭到了對方的下腹,感受著對方身子微微僵硬,郁堯的頭埋的更低了。
「我......知道,我把我自己,還你......」
郁堯的聲音細如蚊蟻,就連窗外風過竹林的聲響,都要比這更大些,可還是清晰地傳入的藺玄澤耳中。甚至如驚雷一般,讓他心口微震,呼吸都為之一滯。
還他?
當初在滄劍山的雲舟上,郁堯當時也是如這般,主動纏了上來,而他受對方撩撥,卻只是為他壓制一晚上的邪火。
當時他只是無意說了一句,本尊可不欠你,來日別忘了還......
藺玄澤看到對方說了這話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而且對方身上更滾燙了,一雙雪白的貓耳也顫顫地垂了下來。
他現在也顧不得心裡被對方口中的每一個字,身上的每一處肌膚,呼出的每一分熱度所撩撥上來的欲.望,按住郁堯的那對耳朵,安撫了對方一下。
聲音低沉,還帶著幾分性感的沙啞,像是在極力的壓制什麼。「那銀霜草,可是有問題?」
不然郁堯怎麼會突然露出這種情態。
「沒......沒問題。」郁堯更加不敢看他了,頭埋得更加低,藺玄澤發現被他手掌輕輕按住的那對耳朵,在輕輕顫抖拍著他的手心。
「銀霜草沒問題,解咒的最後一步,是要......你的......元陽唔。」
這最後兩個字還沒說完,郁堯就發現按在自己腰上的手猛地一緊,下一秒郁堯發現自己已經被放在了床榻上,對方還脫下了他的靴子。
緊接著一道人影便欺身而上,雙手撐在他兩側,莫名給人一種不可直視的壓迫感。
銀髮如綢緞般披散開來,垂落在竹塌上,而郁堯一身紅衣由於方才的動作,也敞開了一點,露出了黑色的內衫,襯得他鎖骨處的肌膚更加雪白。由於熱度升騰,白皙的肌膚上也帶上了點桃粉之意。
郁堯眼底還帶著點水光,他皺了皺眉一副難受至極的樣子,不僅僅是因為身體上無論如何都無法排泄的欲.望,還有他此時紛亂的心緒和妄圖侵蝕他神智的魔念。
突然他感受到有一隻冰涼的手指按在了他的眉心,藺玄澤原本冷淡的聲線也被染上了一點熱度。對方湊在他身邊低聲道:「壓制魔念,需要放空心裡的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