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就得看誰會腦補, 腦力大!】
【口口不好嗎?口口總比『此處河蟹5000字』好吧。】
【請不要自己PUA自己!OK?】
藺玄澤掃了一眼淺藍色的浮框, 他發現這些東西, 在這三天他跟郁堯待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出來礙事。
不然擋在眼前,怎麼不算煞風景?
藺玄澤將視線落在郁堯身上,然後向下移動,落在對方白膩的大腿上,能看到有一點東西順著對方筆直的腿部流了下來。
他呼吸微微一滯,感覺又有一股欲.火要從心底燒了起來。
他過去從來不覺得,自己會是一個那麼世俗的人。在完全占據了對方,靈肉相合的那一刻,是破境再多次,都無法帶給他的感受。
藺玄澤在心裡默念了幾句清心決,勉強壓下了眼底的暗色,才朝著對方走了進去。
郁堯盯著藺玄澤,把身上的衣服又拉緊了一點,現在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這种放縱來一次就夠了。而且他總覺得,他現在身上都是藺玄澤的氣味。
也不知道對方做了什麼,總不是跟狗狗一樣,通過代謝物來標記地盤吧......想到他竟然把藺玄澤無意間類比成了狗狗,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什麼?」藺玄澤看了他一眼。
一邊彎下身,將地上屬於郁堯的衣物,都一件一件地撿了起來。
「沒什麼。」郁堯搖了搖頭,他總不能真把這個告訴藺玄澤。
不過......郁堯突然想了一下,藺玄澤雖然不同像狗狗一樣標記地盤,但是確實在他體內,送入了另一種東西......
想到這裡郁堯又覺得臉有點發燙,感覺自己體內全是那些東西的殘留,又是酸脹,又粘膩的緊,抬眼卻見到藺玄澤突然走到了他面前。
對方身上還帶著乾淨好聞的清冷之氣,像是寒松。而且穿戴整齊,一聲雪白的劍袍不帶一點褶皺,怎麼看都是一副一絲不苟的模樣,跟對方在床上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你剛剛,去什麼地方了?」郁堯忍不住問道。
【魔尊現在就開始查行程了?進入角色好快!】
【這種婚後夫夫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哈哈哈!】
【魔尊:老實交代,你剛剛上哪裡鬼混了!答得不好跪搓衣板!】
【不對,應該罰一個月不能做(狗頭)。】
【劍尊說,那你不如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