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甜。
「他既然你們厲害,你們boss怎麼不重視?」謝皎嚼著梨,咽下去:「港/黑人才已經多到這個程度嗎?這樣的大佬都只能在底層內卷了嗎?」
「想什麼呢, 剛口黑手黨要是真的有這麼多的人才, 森先生睡覺都能笑醒好嗎?」那對於缺人又缺錢的森先生來說該是什麼樣的美夢啊:「織田作不願意殺人, 只能在最底層工作。」
謝皎又咬一口梨,沒有說話。
沒等一會兒, 謝皎要等的人就到了。
瘦瘦高高的青年,紅色的頭髮有點亂糟糟的既視感,藍色的眼睛眼神沉靜。講真,如果不是太宰和她提前說了,她根本看不出這個感覺有點像是沒睡醒的中年大叔(織田:。。。)是一個比太宰和她才大五歲的殺手。
織田作之助也打量了兩眼謝皎。太宰很少拜託他做什麼,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僅僅只是拜託他送一個女孩子回家。
美貌、年幼、柔弱,氣質嫻靜溫婉,眉眼間甚至還有一份純然的天真爛漫,像極了出身優渥的華族裡嬌養的女兒,嬌柔而無害。
是太宰的女朋友嗎?
「你好,我是織田作之助,請多關照。」
「你好,我叫謝皎,接下來就麻煩先生了。」
考慮到時間問題,他們並沒有寒暄多少話,她就跟著織田作之助一起離開了港/黑大樓,在坐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的時候,她注意到之前在太宰病房門外徘徊的女孩也在停車場,看向她的眼神不似少女,怨毒與冰冷的恨意讓謝皎心頭一顫。
自己這是被人記恨了呀。
這種無故背鍋的事情,靠語言是解釋不通的。她移開目光,跟著織田作之助上了車,坐在後排。
「怎麼不坐副駕駛?」
「啊,習慣了。」謝皎輕聲道,抓抓頭髮:「因為副駕駛不是隨便可以坐的,所以我習慣做後面。」副駕駛是屬於車主女朋友的專屬座位,所以,除了費佳的車,不管她搭乘誰的車,她都不會坐在副駕駛那裡的。
而費佳的車,副駕駛只能她來坐!
趴在副駕駛的椅背上,努力保證從車外沒有人能看得到她的臉之後,謝皎準備沒話找話——不然太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