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在洹一掌拍在桌子上,豁然起身。
「寨中有馬廄,卻無馬匹,匪徒也不善馬術。」
那日交戰,未有騎兵。
眾人對視一眼,看見了如出一轍的沉重。
這事牽扯太大了。
作者有話說:
我想了想,還是解釋一下文名令人誤會的嫡母二字,首先是表身份,我也沒想那麼多,這本文我也不是寫家長里短,不全是養崽文,自始至終,我的主角都是常青安,我的夫人。
文名是我隨手起的,這不是真正的文名,更不是夫人全部的人生,她是生母,但也不是生母,寫文之初我就想好了新的文名,當時就定好了純排封面。
只是夫人的路還沒有走到,她尚有未盡之事,所以我不改,我要等我寫完以後,那才是改名的時候,因為那時她已經做到了。
第33章
◎東窗事發◎
常青安當機立斷:「此事暫且按下, 非是深究之時。」
她點於桌案上那堆堆證據,看向趙在澤。
「水患一事解決後,當平此冤。」
趙在澤躬身行禮:「謹遵母親吩咐。」
她再看向趙在凌和趙渝:「在洹要隨軍歸京, 我們三人留在漳州完成修築房屋一事,以備不時之需。」
「是,母親。」
趙在洹:「那些屍骨, 我一人無法背出。」
太沉太冷, 糾結在一處,難以分割。
常青安:「亡人無以為寶,仁親以為寶[1],待到日出雪消, 此骨當歸故里。」
「是。」
商定好對策後,眾人散去。
謝淮帶著那方盒子敲響了謝津的房門:「三哥。」
「進來。」
謝津尚未梳洗, 發冠仍端端正正地束著,寶石熠熠,鎏金耀耀, 他一襲五爪蟒袍,龍子皇孫,不可直視。
「咔噠。」
謝淮將這盒子放於桌上,他站在盒子以外, 在門口這頭,謝津在盒子以內,在軒窗那頭, 這盒子橫亘於他們之間,四四方方, 就像那高牆深深的紫禁城。
謝津眼神變了, 他看著謝淮。
「六弟。」
謝淮:「三哥, 收手吧。」
一室寂靜,那月色偏移,斑駁透亮,謝津好像頭一次認識他般認認真真地看著謝淮,片刻後,他垂首看著寬大骨節上的玉戒,聲音極輕。
「你去問十年前,收手了嗎。」
「你再去那荒草院問問,你說過什麼。」
他忽而轉過頭來,雙眼幽深:「謝淮,你長大了。」
「砰——!」
玉戒被他摘下,重重擲出,碎了一地。
「你也曾仰人鼻息,被那護甲所制,曾幾何時,哪能想到今日?」他步步逼近,一把揪住謝淮領口:「謝淮,你同我是一樣的。」
「是我,帶著你走出來。」
「是我,處死了欺主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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