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文字在他看來,遠比神明用的符畫更像符畫。
他一邊寫,一邊低聲念出來:「白……瑪,巴……桑……」
巴桑是男主人的名字,白瑪則是那位懷孕女子,此時正坐在他身旁,目光柔和地看著他。
交換真名,也算是取得對方信任的重要一步。
考慮到長留山及其周邊也有大量使用這種文字的住民,爭凜學得很賣力,甚至打算回去之後將一些最基礎的日常用語教給仆獸們。
「你很聰明,也很強。」等他寫完字,白瑪邊檢查,邊誇他,「要是我的孩子也能像你一樣,我很高興!」
「您過譽了!」爭凜忙擺手,不知怎的想起芙珥,耳朵尖微微泛了紅,「我只是幸運,遇到了……貴人。」
如果沒有神明,他即便沒有死於畢方之口,恐怕短時間內也很難離開章莪山,更無法來到廣闊的外界。
「啊呀!是心上姑娘嗎?」白瑪眼尖,笑著問。
爭凜沒應聲,但已經蔓延到脖頸的緋色徹底出賣了他。
白瑪也就沒接話,只是笑盈盈地繼續為他布置新功課。
和他們相處幾日下來,其實白瑪和巴桑最能接受的,反而是當初先嚇到他們的這隻年輕妖獸。
他很不一樣,介於獸與人之間,分明是強大的妖獸,卻像人族一樣懂禮貌,在許多方面也格外單純,心地善良,像是被好好保護著長大的。
可他與泰然切磋,進入攻擊狀態時,那種遍布周身的殺意與狠勁,偏偏又是不經歷生死就難以鍛鍊成的。
但不管怎樣,這位青年令他們夫婦有一種奇妙的安心感。
或許是因為他的醫術,或許是因為他強大卻懂禮貌,或許……是因為他身上有著許多和人相近的地方。
爭凜一行在此地停留的第七日,芙珥回到了《山海鏡》。
不管是主動與她聯繫的「霏露娜」,還是現實中的薇儀教授,都為她指出了目前唯一的道路:繼續遊玩《山海鏡》。
如果芙珥沒有理解錯,她們應該更希望她對《山海鏡》付出更多真心。
至於這份真心能否換來真相,在所謂的時機到來之前,芙珥沒法通過任何渠道進行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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