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逐清風不放心問漁的,尚且還不是問漁的安危,而是問漁身上,那對妖族致命的誘惑力。
隨著問漁修為的增加,那誘惑力仿佛也在與日俱增。
看著逐清風隨著逐流年遠去的背影,問漁還不是很放心,「大師兄,我們都走到這裡了,剩下的事,我們真的不管了嗎?」
「不是不管,而是不能管。」
也管不了。
這是逐清風的私事,更是他的機緣。
從他祭出自己的妖丹那一刻起,這件事就已經不在他們的控制當中。
「那妖丹……」
望著問漁擔憂的眼神,時偃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因為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逐清風的妖丹居然有著成為血月妖丹的潛力。
這樣的妖丹,多少年才能遇到一顆,就這樣被逐清風遇上了。
擁有這樣妖丹的妖族,如果是純血妖族,修煉起來必定一日千里,但同樣也承擔著擁有這樣妖丹帶來的隱患,被其他妖族覬覦——就算不是誰都能有那資源和時間去煉製一顆成型的血月妖丹,這樣的妖丹對於其他妖族來說都是大補之物。
逐清風運氣好,也不好。
因為他是混血半妖,就算擁有這樣的妖丹,也是個殘次品,就算有人知道他妖丹有問題,再加上逐流年對他置之不理,讓他徹底沒了存在感,倒讓他安然活了下來。
「不必擔心,清風做出這種選擇,必然是有更好的解決方法。」
比如,問漁給他的那顆完全體的血月妖丹,再加上這些天問漁堅持不懈幫他轉化妖氣和血月之力,想必早就與他的丹田融為一體。
失去一顆殘次的妖丹,換取一顆完全體的血月妖丹,還順便剔除了猶如負累一般的金犬妖族血脈,今後修煉必然是一片坦途。
要時偃來看,逐清風一點不虧,也不用心疼,簡直就是賺大了。
而這機緣和轉機,都是問漁帶來的。可這話他不能在問漁面前說,因為問漁又會自責,這些收穫付出的代價太慘重,逐日到現在都還下落不明,流落到哪一界都不知道。
「既然來了金犬妖族族地,我們何不到處轉轉?」
問漁「啊」了一聲,指著旁邊寫虎視眈眈的妖族,「我們要不還是低調一點,要到處轉的話,還是等清風師兄回來再說?」
「何至於。」時偃笑著牽著問漁往前走了幾步,「他們也只是看著而已,但你看,他們也沒誰真的會過來阻止我們。只要不是去一些人家族地的禁地,想來也不會介意的,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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