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漁。」巫三月突然開口打斷問漁的話,那聲音更加冷凝,「別再拿我母親當做擋箭牌,她想什麼做什麼不重要,她人已經沒了。現在是你站在我面前,我想知道的,是你在想什麼,你想做什麼。」
問漁張了張嘴,她想打人,這也是能說的嘛?
巫三月笑出了聲,冰冷的手指落在問漁的眼瞼上,寒意通過眼睛刺進大腦,問漁再次一個激靈,「你大概不知道,雖然你總是避重就輕很多話都不願意說,但你這雙眼睛,一眼都能看到底,你在想什麼,很容易就能看出來。」
問漁:???
對於巫三月這個不靠譜的結論,問漁很不服氣,頓時就想扭頭去找謝知風求證,她什麼時候變成這麼淺薄到讓人一眼就能看透的人了?
但腦袋剛擰了一半就發現動不了,巫三月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問漁的下巴,仿佛整個臉都落在他的掌心,根本動不了一點。
「看哪兒呢?我就在你眼前,為什麼你還想著要看其他地方?」
謝·其他地方·知風很想說點什麼,但是在九境大佬的威壓下,不僅半點也動不了,更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巫三月故意的。
這場面有些尷尬,謝知風很清楚巫三月想幹什麼,巫三月對問漁的執念從來未曾減少,當然他也知道問漁對巫三月的迴避,這些年其他的不說,他都刻意隱藏著問漁回來的消息,這樣跟巫三月正面對上的日子,他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魔修功法為什麼會那麼讓人墮落,不就是因為這種走捷徑的方式可以讓人在最短時間內取得最大的收穫,至於反噬,能活到那一天再說——
現在局面僵持住,也不過是巫三月起了逗弄問漁,甚至謝知風的心思,他就想在謝知風面前看看,那讓人眼睜睜看著,卻無能為力的模樣。
強烈的惡意。
謝知風掙扎著動了動手指,輕微的舉動,卻換來巫三月輕飄飄的一瞥。
也就在此時,一道帶著霞光的烈焰從天際隕落,仿佛末日的流星墜入眾人的眼帘,那目標赫然就是問漁三人所在之地,毀天滅地的架勢,誓要將在場的人都碾做灰燼一般,勢不可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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