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秋含衣心滿意足收了手,把她扶起來,在她耳畔低聲說道,「對了阿凝,你上次讓我幫你關注過問的事情,倒是有了些著落。」
阮渢濘神色一凜,正襟危坐,揮手屏退了左右。
「我在軍營裡頭旁敲側擊了一下,至少卒長以下的人是不會有資格接觸到文書資料的,說明起碼得旅帥之上,才能與上頭的主簿對接。」
秋含衣把問詢到的一切毫無保留都告訴阮渢濘:「向頭兒懂得多,我趁他喝酒上頭套了些話,據說執掌軍情戰要的無非就那麼幾處地方,放置各種國家文史檔案和重要圖書典籍的寶莒閣和九壽閣,大將軍處,大督護處,以及皇上的各大貼身內侍身邊,但是這些地方不是重兵把守,就是常人沒有命令根本禁止進入,甚至除了皇上你根本沒有機會靠近任何一個人。阿凝,你想要找出那個人恐怕不簡單啊。」
為了讓秋含衣幫忙,阮渢濘編造了一個失蹤多年的朋友很可能在軍中的謊言,這個謊言若是知道她身份不簡單的江矚珩能夠瞬間看穿她的目的,而告訴以為她「只是鍾凝」的秋含衣卻根本難以想到背後的驚天大陰謀。
畢竟一個失勢的氏族女,和偷盜國防圖根本扯不上半點關係。
「不過阿凝,這話又說回來······」秋含衣仔細一想,琢磨出半點不對勁,「你都進宮嫁給皇上了,怎麼還會想著找宮外的另一個男人?你當真是為了······」
這個話術來者不善,阮渢濘十分敏感,面不改色地半真半假打斷她的話道:「其實我也有一顆當將軍的夢想,所以想拿到大燕的軍事布局資料,然後潛入進去把大將軍抹了脖子上位······」
「得了得了,你既然不想告訴我實話,那我也不多問你了,畢竟每個人都有秘密。」秋含衣自討沒趣地擺擺手,暫時放過了她。
阮渢濘眨眨眼,天可憐見,她可是說了點真話的。
兩人有的沒有又聊了些七七八八,憋了十多分鐘,秋含衣還是沒忍住,可憐兮兮補充道:「阿凝你若真的心上另有其人,卻為了你們家族復興嫁給皇上未免太令人難過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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