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渢濘的心臟跳動聲驀然放大。
她的心上人說心悅她,問她能不能陪他共度餘生,這種過去從來不敢奢求的言論,卻清楚明了地從他口中說出,若不是夢,若不是幻覺,可好,可好?讓她怎麼可能說得出拒絕的話語呢?
不必多言,自然是肯定的回答。
她定了心神,伸出一隻手,紅唇咬緊一字一句道:「拉鉤,不許反悔,反悔的人吞一千根針。」
這話里頗有幾分發狠的意味,他也分毫不避,笑吟吟地允了她,拉鉤之後卻小指一扣不鬆手,順勢把人拉進懷中,下巴抵在發頂上,聲音降低下來:「別動······讓朕就這麼抱一會兒。」
得到了許諾,她便安分地靠在他懷裡,輕聲問:「江哥哥今日不用去上早朝嗎?」
「嗯。」他閉著眼吶吶,「不去了。」
「昏君。」她故意說,「難怪詩文里講『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看來是有跡可循的。」
「唔,那濘兒還有沒有聽過另一句話······」他撫摸她光潔嫩滑的後背,聲音愈發得輕,輕得化為氣聲鑽進耳蝸,「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樣的咬字比平日放|盪三分,阮渢濘好不容易恢復平常的臉又紅起來,為了不被帶坑裡,趕緊開始轉移話題:「其實,我有件事想要江哥哥幫忙。」
「嗯?」
「江哥哥應該已經猜到了,我為什麼會來接近你。」阮渢濘頓了頓,心意相通之後,終於決定把所有的事情坦白。
她說得很慢,很詳細,把自己如何遇到蕭子珏,如何變成影衛,如何幫他做那些沾滿鮮血的事情,又是如何對他給予的藥物上癮,不得不遠走他鄉潛入燕國盜取國防圖的事情,通通交待得一清二楚,他抱著她的手愈發用力,呼吸也變得沉重,一顆心如同被一根根繡花針刺入,密密麻麻疼得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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