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白無塵站起身,「我就不打擾大小姐你了,再見。」
「記得,別忘了主上交代你的事兒!」
說完白無塵便立刻離開,而他的身形剛消失,一道劍氣便落在他的位置,若是晚一步,只怕要留點血下來。
虛空之城的一座屋子裡,白無塵抖了抖手上的輿圖,「嘖」了一聲,「那小丫頭還真是心狠,我明明把那麼重要的情報給她了。」
「罷了罷了,看在她完成任務的份上,還是不和她計較了。」
白無塵收起輿圖進了屋子,屋子裡空蕩蕩的,只有一塊水鏡在空中懸浮。
「事情辦的如何?」水鏡里傳來一道雌雄難辨的聲音。
「回稟主上,輿圖已經拿到。」白無塵單膝跪下,將事情一一稟告,「事情果然如主上所料,沈雲月的確有違抗之心。」
「按照主上的吩咐,已經敲打過,想來不敢再有反叛之心。」
「嗯。」天魔的聲音不辨喜怒,「把東西帶回來,這邊就不要再管了。」
「遵令。」
另一邊,沈雲月將白無塵留下的玉簡檢查了一番,確定其中的消息後,渾身脫力地倒在椅子上。
「怎麼辦,她怎麼醒得這
麼突然,一點消息都沒有?」
沈雲月微垂著眼,臉色是肉眼可見的慘白。
她有母親,也見過母親因自己渾身是血躺在床上悲憤的模樣,那麼大伯母呢?
她聽過大伯母的故事,從她當初毅然決然的來到域外,就知道那是一位十分剛烈的女子。
這樣一個女子,又有母親身份的加持,哪怕大伯再護著,她只怕也落得下場悽慘。
更何況,大伯未必護著她。
回想起自己所經歷的一切,沈雲月慢慢坐起身。
後悔嗎?
她問自己。
不,她不後悔。
若說後悔,那隻悔自己當初不夠狠,還在乎著什麼身份和面子。
斬草不除根,果然後患無窮。
沈雲月推開門,看著遠處城主府的方向,心道:對不起了,大伯。
...
一路飛馳,加上中間的傳送陣法,五日的時間,溫麗娘和石中天便從石部趕到虛空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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