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個可氣,後一個可笑,什麼時候他們之間好到可以生孩子了?
「那你怎麼肯定就沒有呢?」
秦嫿:「……」
沉沉的目光落到她身上:「還是說你不願給孤生孩子?」
心知肚明的關係,這麼問不是自取其辱?
偏偏他有臉問,她還不能直接答。
「殿下今天就想說這個?」
楚雲絳點頭,秦嫿立刻回答:「我在西院住習慣了,身體也健康,不需要搬。」
東暖閣緊挨著太子寢殿,她搬過去做什麼?他被人刺殺的時候好擋刀嗎?
為了孩子什麼的,她一點兒沒放在心上。
她看著不像是能當娘的,他更不像是個能的當爹的。
就太子這動不動就殺人的德性,再生一個小暴君嗎?
楚雲絳也不急,慢條斯理的將手擦拭乾淨:「既是如此,那孤明白了。」
然後,秦嫿就看到尚青書帶著一群人往西院搬東西。
那熟悉的家具跟秦嫿在太子房間看到的一模一樣,秦嫿難以置信的轉頭看向太子:「這是做什麼?」
楚雲絳卻極為喜歡秦嫿這幅震驚的樣子,淺淺一笑,瀲灩生輝:「嫿嫿不願搬去東暖閣,那孤就搬過來,父母總是要住在一起的,不然孩子多可憐。」
秦嫿聽完笑了,給氣的。
什麼玩意兒?
哪兒來的父母?哪兒來的孩子?
看尚青書他們這架勢,明顯是早就準備好,只等太子一聲令下就搬來。
秦嫿冷笑一聲,搬,愛搬就搬,難不成她還能被威脅了去?
但是當她看到自己屋子大部分物件都替換成太子的物品,而某人還毫不客氣的躺在她床上之時,秦嫿還是有些被刺激到了。
什麼屈辱,什麼憤怒,什麼憋屈,都給怒火焚燒了一把,最後渣渣都不剩了。
她能怎麼辦?生氣、發怒、打人、還是殺人?氣到最後,憋死自己,越氣越難受,最後全都化為了無奈。
這人怎麼可以這麼過分,真是欺人太甚。
但凡他不是太子,早就成了她刀下亡魂了。
也是這時秦嫿才發現,太子竟然已經可以如此輕易的牽動她的情緒。
易怒、被人左右,兵家之大忌。
而她居然差點兒把腦子都丟了。
她看著躺在床上悠然自得的太子,目光掃過他的身軀,最終落在他臉上。
秦嫿不是第一次打量太子容顏,不管看多少次都不會否認他的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