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久津仁看著櫻井花,櫻井花也看著亞久津仁,幾秒鐘後,櫻井花聽到亞久津仁問:「你作業呢?」
櫻井花迷茫:「啊?」
這應該是非常難得的,亞久津仁耐著性子地又重複了一下,就是語氣非常地不溫和:「你不是說你沒寫嗎?」
櫻井花:……?
櫻井花思考自己是不是還沒睡醒。她好像隱隱約約看到還小的時候,自己的表姐被拎在客廳裡面被全家監督寫作業的慘狀。
櫻井花現在覺得被班主任拎到辦公室裡面去談心也是可以接受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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壇太一邀請櫻井花去觀看地區賽的時候,櫻井花有點迷茫,答應了後才忍不住多問了一句是什麼比賽。她這段日子聽他們談論都大賽多了,大概知道這個前期比較重要的賽事是在六月份的,在五月的現在聽到有東京地區選拔賽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合計著之前他們討論的時候都默認地區篩選賽沒有任何的難度,已經在劍指都大賽了。
東京地區的比賽後還有全國大賽,後面還有世界比賽,總之是一條漫漫長路,需要一點點向上爬。
等壇太一跟她大概解釋了一下賽程,櫻井花才恍然大悟。
壇太一好奇:「亞久津前輩沒有跟櫻井前輩說嗎?」
櫻井花思索,露出和善的笑容:「完全沒有呢。」
亞久津仁根本不跟她談網球相關的事情,大概是覺得無趣,又或者覺得沒得聊,其他的話題倒是略有開展,但關於網球、比賽之類的是都沒有被提起過。櫻井花也想著問過,她這段時間一直覺得亞久津仁怪怪的,不是那種她不能理解對方行為的『怪怪的』,而是態度和之前略有變化、或者說是軟化太多的『怪怪的』。
倒不是突然間被平和對待不能接受了,而是櫻井花忍不住會去想,還能再到什麼程度呢?這對她來說就是個有點不受控制的恐怖事件了。
她晚上和不死川飛鳥說這件事的時候對方好像在和立海大的學弟們聚餐,一張照片發過來櫻井花就認識個丸井文太,而距離不死川飛鳥最近的是個戴帽子的、滿臉嚴肅的男生,看著少年老成,櫻井花頗有點印象,這是不死川飛鳥在立海大附中學生會是重點當苦力……培養的學弟。
她給對方回了個好吃好喝,不死川飛鳥忙裡抽閒:我還以為你會跟我說你不知道他什麼意思,讓我說他就是對你有意思,然後祝福你倆天生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