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著眼前這張臉,視線漸漸朦朧。他明明要動齊家,他早就想動齊家,卻還是把自己嫁過來,如今又讓她早做打算,那她算什麼!
早做打算,好一個早做打算,既然他要動齊家,那齊家,她保定了!
「對不起,我不應該……」齊景之有些懊惱,也許是今天沈修遠的出現讓他有些著急,或許是她突然的曖昧讓他失了分寸,他這才發現自己那一番話,說的很不合時宜。
「我不是藉此來……我只是……」他試圖解釋,卻有些笨拙。
「不是因為你。」柴熙筠努力平復著情緒。
「我……」
「我說了跟你沒關係!」她心裡煩躁,聲音不自覺拔高,甩下一句話,轉身回了內室。
跟他沒關係,這句話像一塊巨石堵在他胸口,這件事關涉齊家,關涉她,怎麼會跟他沒關係。
「公子,該換藥了。」阿母一直等在外面,聽見裡面沒了動靜,才敢敲門。
「進來吧。」
換完了藥,看見齊景之失魂落魄癱坐在榻上,阿母心裡有些不忍,開解道:「過日子磕磕碰碰在所難免,氣急時候說的話,可不能當真。」
「公主是真心實意對公子的。」
「真的嗎?」齊景之臉色瞬間緩和起來,看向阿母,一臉期待。
「真的。」阿母篤定地說。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況且阿母怎麼可能會騙他。想到這兒,他心裡舒坦了許多。
過了兩日,齊思安派人來傳信,說兇手找到了,請齊景之夫妻兩個去正堂。
「駙馬還沒好利索,下不了地,讓他把人帶過來。」柴熙筠放下手裡的書,朝內室看了一眼,吩咐道。
不一會兒,齊思安父子幾個風風火火地進來,後面跟著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一身藏藍粗布衣服,五花大綁。
「公主,兇手找到了。」齊思安回稟道,看著他們夫妻兩個,一人一邊,倚在榻上,怠慢得很,心裡很不舒服。
「這麼快?」柴熙筠故作驚訝,隨後掃了堂下的人一眼:「怎麼個事,說說吧。」
「那日……」男子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通通說了一遍。
「流利的很,倒像是在背書。」聽完,她漫不經心地說。
齊思安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就算二老爺心裡著急,也不能隨便抓一個來唬人吧。」
不等齊思安開口,齊晏之坐不住了,幾步上前,站到那人身側:「公主莫要血口噴人,凡事得講證據。」
「那本公主就讓你瞧瞧,什麼是證據。」說著,她坐直了身子,喊了一句:「來人。」
隨後便見一名壯漢押著一個男子走了進來,後面的男子一看見齊晏之便撲到他腳邊:「公子,公子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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