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嚇過度,寧雪瀅鬆開嘴,忿忿瞪著嘴角帶笑的登徒子。
「卑鄙。」
衛九那一下,全然把她當做不聽話欠收拾的小童,但拍下去的一瞬,又有了上次的奇妙觸覺,可他嘴上不會承認。
「也可以不卑鄙。」衛九鬆開她,拿出不知何時寫好的和離書,「簽字畫押就行,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寧雪瀅奪過和離書,當面撕碎,甩在他的臉上,「我也有一份,等著衛湛來簽,而不是與你這個本不該存在的惡靈做約定。」
話落,周遭陷入沉寂,寧雪瀅明顯感受到這句話刺痛了他。
撣了撣衣衫上的碎紙,衛九一把扣住她的後頸拉近自己,「記住,我和衛湛是一體的,一損俱損,一再的激怒我,只會......」
他盯著她紅潤的唇,強行掐開她的嘴,用右手捏住了溫熱的舌,「只會丟掉自己的舌頭。」
寧雪瀅嘗到男子指腹的鹹味,一剎即離。
因憤怒生出的鬥志被點燃,寧雪瀅不退反進,一字一頓吐字清晰:「我會從衛湛心裡根除掉你。」
衛九抵抵腮。
他喜歡堅韌不屈的對手,且多留她一會兒無妨,「好啊,我等著。」
等女子去漱口,衛九蹭了蹭濕潤的指尖,莫名不爽,有種被那女子嫌棄的感覺。
可為何要在意那女子的態度?
恍然理不開心結,他索性躺回貴妃榻,尋了個舒服的睡姿,想要這樣安靜「睡」過去。
然而這張貴妃榻並非按著他的身形設計,躺靠起來並不舒服。
衛九側躺,毫無睡意。
能根除掉他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衛湛徹底放下心結。
徹底。
咀嚼著這兩個字,衛九覺得諷刺。
寧雪瀅漱過口後,一直將自己鎖在湢浴里,等屋外傳來三更的梆子聲,她放下門栓走出去,疲累地想要倒下。
可貴妃榻呢?
呆呆站在原本放置貴妃榻的地方,心中生出不好的預感。
窗外傳來煙燻味,她推窗向外看去,登時一愣。
家僕全部被支開,一身赫赤衣衫的男子站在一把燃火的木椅前,面龐攏在火光里忽明忽暗。
火焰躥得老高,越燒越旺,而被燃之物正是何雲舟所打造的貴妃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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