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昭然感覺像是被釘死在浴室的牆上,後背硌的生疼,後來她被迫的又貼近一片滾燙的胸膛,像浮在水面的一簇蘆葦,飄搖又脆弱。
後來她酒醒了一大半,整個人也被擦乾往臥室里走。
秦知珩看她清醒後,視線更放肆的打量她,「酒醒了?」
臥室燈光明亮,她撇過臉點點頭,然後討巧的依偎在他懷裡,主動認錯,「我錯了,不該去喝酒。」
秦知珩拉開抽屜,冷哼一聲,「晚了。」
隨後把裡面一整條的跳跳糖拉出來,撕開一袋倒進嘴裡,侵略的目光要吞噬她,博昭然下意識想扯被子,卻被人握住腳踝往下一拖,一掰。
酥酥麻麻,在舌尖炸開的糖果也在花瓣上炸開,博昭然抓緊床單,出了一整身的汗。秦知珩唇角帶著水光,湊上來要親她,卻被她拒絕,於是他又故技重施。
博昭然覺得自己連呼吸都困難喉嚨乾的難受,眼睛也難聚焦,她難/耐的逸出一聲吟哦,隨後被人翻轉,附在耳邊的一聲:「要什麼?嗯?」
「秦知珩...!」她快要哭了,仰著脖頸,想要往前,卻又被人拖回去。
直到她腿都打顫,才低聲啜泣著出聲,「動/一/動,你動/一/動。」
秦知珩這才滿足她,繼而又不停的問她酒吧那個小白臉是誰,她酸軟的難受,一下下忍著,用破碎沙啞的聲音回復他。
又被逼著喊了一大堆騷/話直到天蒙蒙亮才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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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博昭然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痛,她一抬胳膊身後就貼上來一個滾燙的胸膛,搭在身上的胳膊收緊了點,頭頂傳來一聲沙啞的聲音,困意非常明顯。
「再睡會。」
博昭然渾身又酸又疼,一抬腿嘶嘶吸涼氣,瞥見地上那一堆包裝袋的時候使勁抬手拍了他一下,有氣無力的發火。
「死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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