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妮聽到大嫂的話,羞赧地道:「大嫂你快別說了,你不知道他家娘子生得有多美,再說這種話,讓人聽了笑話。」
那頭李澈把春妮送來的包袱提到了屋裡,隨意地放在了矮柜上,沒有打開的意思。
蕭時善往上頭瞥了兩眼,懷疑他們是當著她的面私相授受,方才那姑娘臉上那副春心萌動的神情她可都看到眼裡了。但要說真有點什麼,也不太可能,蕭時善不過是想挑點刺,並沒有產生危機感,一來那姑娘不足以引起她的警惕,二來李澈要是真跟別人有什麼,怕是會直接走明路,偷偷摸摸可不是他的作風。
在她抿著唇東想西想的當頭,臉頰突然一涼,蕭時善捂住臉,下意識瞪了他一眼,發現他是在給她上藥,便把手放了下來,不由得問道:「我會留疤嗎?」姑娘家都愛美,誰也不想在臉上留下疤痕。
「不會,傷痕很淺,過幾天就好了。」李澈挑了藥膏輕敷到她的臉上。
他剛洗過手,手上清清涼涼的,藥膏抹到肌膚上也是清潤細膩,像是在塗抹潤膚的香膏,她向來覺得李澈不會伺候人,沒想到他比微雲抹得還舒服。
蕭時善身上的淤青和傷痕太多,李澈抹完臉頰的傷痕,給她揉了揉太陽穴,又順道在她頸後的穴道上揉按了幾下,穴位被他找得極准,這哪是抹藥分明是推拿按摩,她在床上躺了許久,身子都有點僵硬了,被他這樣一頓揉捏,頓時把筋骨都疏通開了,舒服得她差點輕哼出聲,真沒想到他還有這門手藝。
她心道他還挺會伺候人的,他要不是衛國公府的世子,憑著這點手藝,養家餬口不成問題,至少她是捨得扔兩個銅板的。
抹著抹著,衣衫就松垮了起來,感受著他或輕或重地揉動,因太過舒適,蕭時善連自己怎麼躺下的都忘了,直到身上一涼,她才猛地想到什麼,慌亂地抬手去遮,反而把他的手給結結實實地摁了下去。
兩個人同時怔了一下,相貼的肌膚瞬間滾燙起來。
蕭時善是突然想到她里頭的衣服太羞人,她自己看得都臉熱,更不肯讓他看,他撥開衣襟的時候,她第一個反應就是去遮擋,誰知道她伸手一捂,把他的手也壓住了,反倒讓他貼了個嚴實。
李澈垂眸看過去,雪白的肌膚從交疊的指縫間露出春色,柔膩細白的觸感如同初綻的潔白花瓣,牽牛花的藤蔓彎彎繞繞地纏到手指,只盼著春風吹拂蓓蕾,綻開層層疊疊的繁複花朵,此情此景,即使他沒有其他念頭,也被她逼出了許多念頭,他的喉結滾動,手掌微微收攏。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