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聲道:「哭有什麼用,即使你哭瞎了雙眼,也沒人會在意。」
他越是如此說,她的淚流得越是洶湧,蕭時善攥著自己的衣襟,恨不得自己就此死了才好,那就一了百了,什麼都不用想了,她攥得指甲發白,趴在桌上張著嘴喘息,臉上濕滑一片,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她坐起身,使勁兒推搡著他,「你滾開!」
李澈鉗住她的腰肢,把她圈在梳妝檯前,任憑她怎麼踢騰也無濟於事,他已經懶得再跟她說話,被她鬧騰煩了,乾脆把她圈成一團箍在了腿上。
蕭時善這輩子都沒被人用如此古怪的姿勢擺弄過,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坐都坐不起來,她伸腳去踢他,他就把她的腿也蜷了起來。
她哭得傷心,胸口不斷地起伏著,他就那麼看著她哭,蕭時善覺得這世上再沒有比他更狠心的人了,她惡從膽邊生,歪過頭去,張嘴咬住了他。
李澈悶哼了一聲,身體不由得緊繃了一瞬,把她從身前拽了出來。
她吸吸鼻子,眼裡帶著敵視。
他眯眼瞧了瞧她,深吸一口氣,把她的嘴也一併捂住了,手指揉壓著她的唇道:「我不想把你綁起來。」
蕭時善壓根不在乎,他這樣困著她,跟把她綁住也沒什麼區別,她倒情願他把她扔開,可李澈也跟她耗上了,非要把她提溜出來,殘忍得不肯給她留件遮羞的衣物。
也不知僵持了多久,她筋疲力盡地歪在他的手臂上,李澈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床上,用濕帕把她的臉擦了一遍。
她別開頭,他又掰了過去,幾次三番後,她也就不再動了,他要伺候就伺候好了。
難得他動手伺候人,蕭時善卻一點沒有得意,她失神地盯著帳頂,眼裡有些迷茫,當他來解她的衣衫時,她縮了一下脖子。
李澈俯身在她頸間嗅了嗅,鼻尖滑過她的肌膚,「一股藥味兒。」
嫌難聞就別聞,誰讓他聞了,蕭時善閉上眼睛,側過了身去,把被子扯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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