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時善趕緊把大氅給他往上蓋了蓋,以表示確實是她給他蓋的,雖說做了點事不該如此著急忙慌地顯擺,但也沒必要藏著掖著。
李澈揉了揉額頭,只覺得歇了這會兒身上更乏力了,開口時嗓音也多了絲沙啞,「你很高興?」
「我有什麼可高興的?」蕭時善立馬反駁了一句。
李澈鳳眸微眯,沒說信與不信,但也很難將此當做關切就是了。
蕭時善移開視線,轉身把自己那把小手爐拎了過來,撩開大氅給他塞了進去,旋即義正詞嚴地道:「夫君既然病了就該在府里好生歇息,這麼冷的天出來做什麼,若是病情加重了如何是好。」
說實在的她還真不是幸災樂禍,沒看到她又是給他蓋衣服又是給他塞手爐麼,倒不是同情心作祟,有這份閒心去同情他,那才是吃飽了撐的,她之所以如此溫柔貼心,那是好不容易見他也「虛弱」一次,這種力量顛倒的感受著實令人著迷,不自覺地就賢惠了起來。
看她此番舉動,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已經重病纏身,動都動不了了,事實上李澈只是有些頭疼,身體略疲乏了些,不必她添衣伺候,也不必她端茶餵藥。他瞧著她顧盼神飛的眼眸,敢說這段時日以來,她最高興的時刻當屬此刻,他望了望車頂,把喋喋不休的她拉到了身前。
蕭時善被他猝不及防地拉過去,身子失去平衡,發間的垂珠簪晃出一道瑩潤珠光,她趕忙伸直胳膊去支撐身子。
沒等她退出去,李澈的手掌已經貼上她的後頸,他的指腹捏了捏她頸後的肌膚,墨黑的眼睛看著她,「蕭時善。」
她不自在地扭了下脖子,抬起頭來看他,一雙秋水明眸仿佛會說話,此時正疑惑地看向他。
靜了幾息,他緩緩鬆開手,「確實有些不適。」
這是當然,誰生病能舒坦,蕭時善點了下頭,以過來人的語氣說道:「那你趕緊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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