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繼想得周到,拿了點余錢買來了四個丫鬟婆子和六個奴僕護衛,別看買的人多,總共花了不到一百兩銀子,這年頭院子比人值錢多了。
張亨帶著六個奴僕去了外院做安排,其他幾個丫鬟婆子就交給了常嬤嬤管束。
事情都安置妥當了,蕭時善才有時間跟邱掌柜談起今後打算。
「這幾日邱掌柜忙前忙後,多有操勞,坐著歇會兒吧。」
「不敢不敢,都是在下應盡之事,姑娘如此說,倒要折煞我了。」
說實在的邱繼只有在當年當夥計那會兒才如此跑前跑後,這種親力親為的事確實是許多年沒做過了。
邱繼連連擺手,又掏出手帕擦了下汗,他生得胖,走動得多了,汗就流個不停。
蕭時善向來不喜歡男人身上的汗味兒,能把人熏出去八丈遠,偏偏大多數男人都糙得很,不僅不喜潔淨,還愛頂著一身汗味到處亂竄。
看到邱掌柜滿頭大汗的樣子,她心裡也有那麼點嫌棄,但這人偏又講究得很,自個兒隨身帶著手帕,一出了汗,就把手帕拿出來擦拭一番,配上他笑眯眯的富態圓臉,叫人看得好笑,到底是做過多年的掌柜,在細節上就是比旁人注重。
蕭時善把一張地契拿了出來,說道:「邱掌柜瞧瞧這個,我打算把祖父之前的木材生意做起來,不知可行嗎?」
「這、這是林場的地契!」邱繼眼睛一亮,仔細地看了看,臉上添了些喜色,「姑娘有了這張地契,就如同守住了一座寶山,一千五百多畝林地,又占了積雲山的好位置,天時地利姑娘都已占盡,哪有不行的道理。」
蕭時善還記得之前邱掌柜和周掌柜對著她的嫁妝帳本直嘆氣的樣子,如今這張地契倒是讓他看到眼裡去了。
「姑娘是從何處得來的這張地契,像這樣的林場一般沒人願意出手。」便是出手也是大價錢,邱繼見過蕭時善的嫁妝帳本,不認為她能拿得下這張地契。
「贏來的。」雖然是借了李澈的玉墜當賭注,但說到底還是她憑本事拿到手的。
蕭時善說得隨意,本是等著邱掌柜問上一句,她好仔細說說她是如何贏來的,哪知這些人沒有半分好奇心,竟然問都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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