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時善不再扭動,抬眼瞧著他,不知道該不該信,但不管信不信,心裡是舒坦的。
她剛要說什麼,忽地瞧見一個小小的身影,烏黑的眼睛正往這邊瞧來,蕭時善忙從李澈懷裡退出來,避嫌般側過了身子。
李澈走過去,對柱子溫聲問道:「怎麼自己跑出來了?」
「我來撿柴火。」小男孩把身後的背簍給他瞧,這個背簍跟他的身子差不多高,裡面盛著些枯樹枝。
李澈摸了摸他的頭髮,「撿完柴火,早些回去。」
柱子嗯了一聲,歪著腦袋看了看蕭時善,小手拉住了李澈的衣角,「大人。」
柱子聽他爹是這樣稱呼的,便也學了起來。
李澈見他似乎有話要說,便蹲下身來,「什麼事?」
柱子皺著小眉頭,聲音稚嫩地道:「大人別和夫人吵架了,我奶說夫人心不壞,壞人沒有這樣直的。」
李澈啞然失笑,「我們沒吵。」
小男孩點點頭,放下心頭大事一般,背著背簍撿柴去了。
李澈轉身走到拴馬的樹下,從馬背上取下一個油紙包給蕭時善,「吃吧,一天都沒正經吃飯了。」
油紙包著的也是一隻八寶鴨,中午的飯菜她沒吃一口,這會兒聞到撲鼻的香味兒,立馬口舌生津,蕭時善的嘴角上揚,「你是向著我這邊的吧?」
人心都是偏的,李澈也不例外,他瞧著她分外明亮的眼睛,「不向著你難道要向著外人去?」
蕭時善想說其實她現在也算外人了,但她知道有些時候是不該說掃興的話的,心裡又因他的話而高興,好像無論對錯,他都會偏袒她似的。
在蕭時善的認知里,從來都是你必須要如何如何,才能得到某些東西,所有事情都有個前提,倘若你不符合這個前提,那就別想得到任何東西。
可現在他似乎在告訴她,他就是在偏心她,這種被人無條件偏袒的感覺,對蕭時善而言,頗為奇妙,卻又異常滿足,她挪到他身邊,把頭往他肩上靠了靠,尤是不夠,又伸手摟住了他的腰。
在她挨挨蹭蹭,兀自歡喜的時候,李澈摟過她的腰肢,把她抵在樹上,低頭吻了下去。
鼻息相接,唇齒交纏,蕭時善被吮得舌根發酸,情不自禁地環上他的脖子,身子愈發軟綿,即使背後的樹皮粗糙,硌得人不舒服,也可以忽略不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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