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時善不禁想起了姨父,既清高古板又憂國憂民,倘若他進了官場,大約也是這種格格不入的人,有時候不入官場也是件幸事。
卞家的男人不適合在官場上生存,都是被那些愚直的思想給害了,何必去管那些事呢,天塌下來還有高個頂著呢。
察覺到她驟然低落的情緒,李澈垂眸看了看她,長腿夾了下馬腹,噠噠跑著的駿馬,登時加快了速度。
幹嘛騎這麼快,蕭時善恨恨地抱住他的腰,努力在馬背上坐穩。
一路風馳電掣,回到知府衙門,蕭時善也沒得到歇息,屋裡的燈都沒點,她便捲入了令人眩暈的火熱之中,裙擺被撩起來的時候,她真的很想問問,他有這麼急嗎?!
蕭時善醒來時,已經快到中午,李澈去了前面處理公務,她叫小燕備好水,泡了好半晌才出來。
在府里安穩待了幾天,收到的請帖都快一小沓了,自從蕭時善使氣離席後,就沒再出門赴宴,那些個女眷都想來打探打探情況,見不到人,便下帖子。
蕭時善從中挑了一張,出門做了次客,回府的路上順道去了趟藥堂。
她盯著自己的手腕,心跳得有些快,好在是虛驚一場,但也沒有讓她徹底放下心,畢竟她的月事一直沒來,這般想著她便讓大夫開了兩劑藥。
聽到蕭時善的要求,那大夫捋了捋山羊鬍,打量了她一眼,眼神里含了絲輕蔑,只當是樓里的姑娘或是與人偷情又怕珠胎暗結的女人,他見過不少這樣的,都是如此遮遮掩掩。
蕭時善沒注意大夫的神色,取完藥就匆匆離開了。
取回來的藥,蕭時善讓小燕拿去廚房煎了。
小燕送完湯藥後,把剩下的藥渣包好,正要拿去路邊倒掉,這樣病才能好得快。
李澈見小燕拿著包東西往外走,便把她叫住了,「拿的什麼東西?」
「是藥渣。」小燕怯生生地道。
「打開。」
李澈捻起藥渣細細分辨,忽地攥起手,疾步朝後院走去。
黑乎乎的一碗藥,光是味道都熏人,蕭時善屏住呼吸喝了幾口,等放涼了些,又端起了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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