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
寧遠侯倏然抬起頭: 「李甫堅貪贓,是他一人所為,本侯不知!」
「你是以為李甫堅已死,他的帳本也已被你銷毀,此事死無對證?」
寧遠侯不言,江畑冷笑。
「可楊鼓的帳本上,皆有明細!」
「陛下,寧遠侯數罪併罰,當處以斬首之行。」
江畑想起路光所言,陛下不肯認當年草莽之行,登聞鼓一事為引,也該適時將髒水都潑到寧遠侯身上,給皇帝一個面子。
只當他是被奸臣所蒙蔽,而非一時衝動,斬殺要民。
「寧遠侯草菅人命,更有欺君之罪,其家人應當流放。」
「陛下!江畑他公報私仇!不可盡信啊,陛下!」寧遠侯急急磕頭認罪: 「老夫有罪,可陛下念在老夫為您忠心耿耿的份上,饒我妻兒一命!」
「陛下!」
皇帝見狀,抬手命人將他拖出去。
寧遠侯認罪求饒之聲響徹大殿。
眾臣低頭不言,皇帝將視線放在蕭逸琅身上, 「太子,你可有罪要請?你當真,要殺了你親弟弟?」
自古以來,帝王最忌諱皇子相爭。
蕭逸琅若認罪,必然受罰。
可他不認,也要被皇帝猜忌。
只看他如何翻身了。
「父皇,想是那女娘誤會了。我不曾暗中追殺過六弟,反倒是派人保護他。袁文春此人有前車之鑑,我只怕他在清河為所欲為,傷了六弟,這才予以警告。」
穆越想起之前穆青綿一言,從頭至尾都沉默不語。
皇帝看向他,便道: 「穆太師,此事你如何看?」
穆越聽皇帝點到他: 「陛下,此事臣以為,太子手段過狠,便是袁家曾有冒犯天子之意,卻也是一方父母官,何至於受此威脅?」
太子聽穆越此言,心中冷笑。他這是沒能說服穆青綿,不能和他結親便在此發難,還是穆青綿和他說了些什麼?
想起昨日,穆青綿趴在長凳上,抬眸冷視他的眼神,蕭逸琅直覺心剮著疼。
若是她還是從前那個一入京城便想著如何攀上他能榮華富貴的小女娘,他定然不會再與她有任何仇恨,反會讓她兄長平步青雲,令她一世尊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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