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理取鬧?」路柏嘴角一抽。
「難道不是嗎?打電話不接,因為擔心你,我把重要的會議都延後了!你卻在這兒喝得酩酊大醉,你說算不算?」
路柏深吸一口氣,他無奈地垂下頭,「到此為止,別再折磨我了。」
「折磨你?」霍錦夜咬牙切齒,「你知道我折磨人的時候,是什麼樣的?」
路柏推開霍錦夜,「我洗好了,先出去了……」
路柏從浴缸里站起來,他手摸到蒙著眼睛的領帶。
「你敢扯下來試試!」
路柏的手一頓,隨即扯下領帶,扔在水裡,他轉身居高臨下望著霍錦夜,「你能把我怎樣?」
路柏頭也不回地走出浴室,霍錦夜目光陰騭地盯著路柏的背影,「我本想饒過你!但是你不給我機會了。」
路柏從浴室出來,酒已經醒了大半,這不是簡文執訂的酒店,他站在門口,一個勁兒擰著門把手,門怎麼都打不開。
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路柏回頭,霍錦夜圍著浴巾從浴室走出來,他頭髮還在滴水,朝著路柏的方向走來。
「你站住!」路柏明顯中氣不足。
霍錦夜臉色陰沉,他唇角微勾,「我能把你怎麼樣呢?」
「霍錦夜!」
「怎麼?」
「你敢強迫我!」路柏大口喘氣,一臉怨恨地瞪著霍錦夜。
霍錦夜站在路柏面前,手指拂過路柏的臉頰,撩起他散在額前的碎發,食指勾著路柏的下巴,「現在知道怕了?」
路柏揚起脖子,性感的喉結動了動,「我為什麼要怕?」
「好,很好!」霍錦夜攔腰把路柏抱起來,扔在柔軟的床上,「你總能輕易挑起我的怒火!」
路柏抿唇,「你除了做這樣的事!還有其他方式來羞辱人嗎?無恥混蛋!」
「其他方式?當然有,你很快就會知道,什麼樣的方式能讓你瘋掉!」霍錦夜咧嘴笑起來。
「你身邊的朋友不是很多嗎?我可以像拔雜草一樣,慢慢地,一個一個摘除!那是不是你喜歡的方式?」
霍錦夜用領帶把路柏的手綁在一起,固定在床頭,「每次我想好好對你,你都不給我機會,難道你是受虐傾向?不然怎麼老是惹我生氣!為什麼總是!惹我生氣!」
霍錦夜對著路柏低吼出聲。
路柏眼裡蒙著一層水霧,他悶聲笑起來,「既然我這麼不如你的意,為什麼還要把我留在身邊,像以前一樣,把我扔掉!扔掉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