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異的觸感混在一起, 祝驕勉力忍住, 想知道他要說什麼。
坐不住的卻是時午,往日他和她的共同回憶,現在卻被一條龍橫插一腳。
他道:【赤焰燭龍又不是失了法力, 為什麼不給你傳音?】
祝驕忙著去聽時午說了什麼, 剛好沒跟上焰丹的筆畫。
索性也不顧他寫到了哪裡, 用力抽出了手。
焰丹強留不得,唇邊的笑意有些苦澀。
他對著她張了張口, 無聲地說了兩個字——
抱歉。
祝驕辨出他的口型,又瞧見他擔心的模樣,不由一愣。
見狀,時午直接現出身形,在她對面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這下四個生靈各占一邊,坐得倒是均勻。
可惜除了祝驕,無人得見這麼熱鬧的情形,她傳音道:【你怎麼出來了?】
「他們看不到我,」時午仍是那樣的說辭,又道,「你不妨試探一下,或許就能知曉,他是惺惺作態,還是真心實意了。」
【怎麼試探?】
時午意有所指地道:「你平日裡是怎麼捉弄別的生靈的?」
她惡作劇的時候,花樣可半點不少。
祝驕極緩地眨了下眼,似有所悟。
敖厭抬頭,道:「只有這些?」
幾個魔官戰戰兢兢地道:「回稟魔尊,凡是留宿宮中,還有守夜巡視的生靈都排查過了。」
費了一整個上午,也沒查出什麼名堂,只怕魔尊是要發火。
祝驕突然笑了一下,道:「誰說都排查過了?」
敖厭挑眉,覺得她的反應有意思。
最該鬆一口氣的不是她嗎?
他打趣道:「魔後該不會是想說,還有本座吧。」
「不止,還有我,」祝驕抬了抬下巴,道,「以及你的好兄弟赤焰燭龍啊。」
敖厭眸光一凝,旋即大笑。
竟是扣著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近前,任她身形不穩地跌坐在腿上。
他埋在她的肩頸處,語氣不重,卻暗含警告:「這是玩笑話,還是想要本座和他大打出手,兩敗俱傷,你好從宮中脫身呢?」
祝驕推拒的動作止住。
不是吧,居然能想得這麼複雜?
果然一旦從政,人的心思就變得九曲十八彎了。
不過……
好像也有點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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