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學不會?」祝驕湊近了, 目光灼灼地道, 「我很聰明的!」
時午無法告訴她實情,只道:「與這無關。」
「即便是不可外傳的秘術, 我們不是伴侶嗎?」祝驕哼了一聲,道,「真小氣。」
時午見她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一時不知該可惜自己弄巧成拙,還是要埋怨她的不解風情。
隨後數日,祝驕再沒見時午施什麼障眼法,她也沒有提起。
又接連忍受了幾次黑暗料理,兩個生靈不得不一同研究起了菜譜。
時午盯著那行字,沉吟道:「應該是在這時候放吧。」
祝驕連忙擋住他放佐料的手,道:「我覺得要等會兒,而且你拿得太多了。」
一妖一書靈圍繞具體時機與何為「少許」展開了討論。
各執一詞之下,將菜餚分成了兩份,分別按照想法去做。
結果就是,兩份半斤八兩,都不好吃。
而除卻對廚藝的沉迷,時午還熱衷於倒騰自己的衣櫃,每日束髮的頭冠和身上的衣飾能換個幾次,不忘問她的意見。
「如何?」時午看了她一眼,道,「與你今日的穿著可還相配?」
「相配,」祝驕敷衍兩字,嘀咕道:「和方才那套不是一樣的嗎?」
時午一言難盡地看著她:「……」
祝驕眨眨眼,道:「怎麼了?」
「你過去對我的衣冠頗有一番見解,如今已不見欣喜之狀,」時午搖頭道,「果然一旦得到,就不會再珍惜了。」
於是換成了祝驕欲言又止。
這話說的,好像她負心薄倖,兩副面孔。
所有溫情的假象,於某個午後被打破。
彼時艷陽高照,一道磅礴的劍氣,徑直劈開了此方空間,將那高懸的紅日斬碎。
天色暗沉,周邊的事物幾如斑駁的畫跡,寸寸褪去。
毀天滅地的神威壓下。
時午本就因空間被毀而神識劇痛,眼下更是支撐不穩身形。
祝驕扶住了他,脫口就是近日來已然習慣的稱呼:「夫君,你怎麼樣?」
那神君在半空現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眸光疏冷,道:「你喚他什麼?」
祝驕看清他的模樣,腦中似有模糊的印象閃過。
時午手上一動,法力擊向空中。
凜初抬指,同他的法力對上。
兩個生靈隔空較量,終是時午不敵,連退幾步,吐出一口血。
蒼白森冷的火焰躍上地面,很快蔓延至天邊,將空間內的事物盡數吞入火舌。
唯獨留下正中一圈,三個生靈所在之處。
「本君以為,你被人擄走,哪怕未受折磨,也該疲於找尋逃脫之法,」凜初道,「沒想到大有不同,是本君多管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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