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軍慶功宴還有拓跋使臣的接風宴一起舉行。
拓跋歆以身子不適為由,推了沒去。
也沒人說她什麼,畢竟她剛生產完,剛坐完月子,身子有些不適也很正常。
晚宴上,蕭平南言行舉止一如往常,偶爾和同僚閒談,大多數時候在巡視宮中禁軍守衛。
拓跋雲驍面色不太好看,但還是跟蕭鴻一起把場面應付過去了。
宴上,皇帝聽從蕭鴻的建議,順口給穆家平妻封了個三品誥命夫人。
穆書皓現在還不到四品,又是庶出,沒有參加宮宴的資格。晚宴上只有穆瀚和他的正室夫人,以及兩個年長的嫡出兒子。
聽到魏齊軒的賜封,穆瀚的正室夫人心裡咬碎了牙,還得和穆瀚父子一起跪下,替府上那個平妻朝皇帝謝恩。
蕭望舒坐在蕭采儀旁邊圍觀,嘴角始終噙著一抹笑。
這穆家啊,想來是快要從內部瓦解了。
……
仗打了一年多,去年的年節過得毫無氛圍。
今年,好不容易等到戰爭結束,年味自然要比去年濃得多。
蕭鴻第一次做人祖父,心中喜悅,又從僕從那裡聽說了蕭平南小兩口鬧得不太愉快的事,再念及拓跋雲驍還在京中,便讓房沁兒給拓跋歆送去了不少好東西。
這還不夠,他還讓蕭平南把時間擠一擠,有空就回府住,別總歇在宮裡。
儲君已經立下,皇帝還有個什麼值得禁軍保護的?
蕭鴻的態度明確,蕭平南自然不敢忤逆,一連半個月都按時回府歇息,抽出時間陪伴妻女,堪稱京師已婚男子之楷模。
但拓跋歆卻半點也高興不起來,蕭平南陪在她身邊時,她總覺得哪裡有些膈應。
好像是三王兄和公公逼著他回來一樣。
——
「望舒這平安鎖做得精巧,半歲不到的孩子戴不得金玉,壓不住貴氣,咱們雪兒先戴點銀鎖護一護身。」
房沁兒這些日子也常往拓跋歆這邊走動,有時和蕭望舒一起過來,有時單獨過來。
今日見她單獨來,拓跋歆打起精神,扯開嘴角笑了笑,面色略顯蒼白,問她:「母親,望舒呢?」
「望舒還能去哪,總不是出府打點她那些鋪子莊子去了?」
說起蕭望舒,房沁兒嘆了口氣,無奈笑道:「再過兩月都要嫁人了,那孩子還是半點都閒不住,真不知拿她怎麼辦。」
望舒和陳褚新定下的婚期就在元宵之後,府上現在就已經開始籌辦婚宴了,她也在給望舒那孩子添置嫁妝。
陳褚定親時下了那麼多聘禮,要是嫁妝不能登對,就算陳褚不介意,望舒以後也是要遭外人笑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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