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沒有妝,氣色很好。雪膚花貌,光彩奪目豐腴美,人間富貴花,很襯他。與初見時的清冷、倔強、微醺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風格。
她很懂得如何與他相得益彰。
晏啟山專注地看著她,撫摸她白膩的肌膚,目光迷離、幽深,情意綿綿,欲罷不能。
「我真有那麼好看麼?」傅真笑著戳了戳他的胸肌,明眸顧盼生輝,「該不會是哄我的吧?」
晏啟山張開雙臂側身抱了一下她,語氣堅定,「非常漂亮、美麗。美商滿分。這是我發自肺腑的虔誠評價。不信的話,自己過來聽一聽我的心跳。」
傅真紅著臉莞爾一笑,心中的忐忑便迅速煙消雲散,「既然你都這麼誇我,我覺得我可以試一試。不過,他們想開哪種美術館啊?」
晏啟山搖搖頭,挑眉聳肩,嘴角向下撇了撇,攤手往後一倒,懶洋洋地靠著利落、舒適、極簡主義的包浩斯X黑色真皮躺椅,「沒什麼方向。大概就是一家普羅大眾喜聞樂見,十分願意來參觀、消費的美術館。」
「嗯,我知道了,」傅真點點頭,心裡有了點底氣,「那樣的話,適合舉辦大家都看得懂的、以現成品藝術為主的美術展來引流,現場還可以賣一些周邊來試水。」
「好注意!」晏啟山狡黠地截住話頭,「合作愉快,我非常期待你的精彩表現。」
傅真抿抿嘴,低頭如釋重負地笑了笑,「那將來要是我做的不好,你可不能訓我啊。」
晏啟山手放在她頸側,撥了撥她耳後的軟肉,「天地良心,我哪捨得訓你?天天生怕一不小心你跑了,疼你都來不及。」
「不跟你貧嘴。下周劇社公演結束,我就陪你去見朋友。」傅真嗔他一句,轉過身繼續認真吃飯。一口鱈魚餃,一口滷味,一口酒,美滋滋的。吃相文雅又滿足。
晏啟山吃的很少,在旁邊專心致志地摸她光潔的裸脊,試圖引起她注意。
在他堅持不懈的暗示下,傅真最終敵不過可憐巴巴的眼神,簡單洗漱後,換上蒂塔萬提斯同款內衣,陪他跳了一支貼面舞。
每次這個時候,她總是易碎感拉滿,晏啟山最終沒忍心弄壞她纖細的喉管,折衷地將自己釋放在她玉蘭般的胸線上。
傅真累得跟提線木偶似的,話都懶得和他說。
他倒是很開心,從抽屜里隨手摸出個車鑰匙放到她包里,叮囑她,「哥哥明早要出差談事情,當天就回。你醒了後記得自己去車庫裡開車走。」
傅真沒理他,瞪他一眼,示意他趕緊閉嘴睡覺。
……
第二天,晏啟山把她摟在懷裡親了一會兒,沒來得及進一步行動,便被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