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素齋十二道菜吃了兩小時,回到家後又被阿姨追著喝了兩盞薄荷石斛菠菜燕窩,有些撐,遂決定散步消食。
曲徑通幽流水潺潺的園子里,高大古老的晚櫻、杏花和「芭蕾舞女」薔薇爭奇鬥豔,一陣輕風拂過,花瓣雨紛紛揚揚兜頭落下,淋他倆滿襟淺粉深紅。
月色下,晏啟山的白襯衫素淨且發光,有種珠光寶氣的奢華質感。但她心裡十分清楚,那只是普通的桑蠶絲,昂貴的不是衣服,是他本人。
他是那麼的明亮,從容,優雅,瀟灑,自信,總能在不經意間直擊她的靈魂。傅真仰頭看著他,恍然若夢。
「這個傷,是在韓國……」她惺忪伸手摸摸他脖子上的傷痕,心裡再次升騰起不安,「為她受的嗎?」
晏啟山非常害怕她過不去這個坎,不易察覺地抖了抖睫毛,抱住她斷然否認,「不是。你放心,她的事不是我去處理的。我和她已經沒有聯繫方式了那張照片是偽造的。你相信我,我真的只有你。」
「你背我回去。我有些累,想睡一會兒。」傅真選擇了相信。
「好。來吧,哥哥背你回去。」晏啟山沒有任何遲疑,當即笑著蹲下來。
傅真輕輕往前一撲,抱著他脖子,與他肌膚相貼,「那你可背穩點,我很重的。」
「哪有。你輕盈著呢,一點都不重。」晏啟山背著她穿梭在花影里信庭閒步,還邀她,「你聞聞這花,和你一樣香。」
傅真伸長脖子聞了聞,太青澀了,弱不禁風。
相比之下,她還是更喜歡他髮絲間、肌膚上、衣領里那股淡淡的鳶尾琥珀,山一樣沉穩包容,樹一樣感性高傲,有著複雜而廣袤的世界,令人安心。
一天勞心勞力,傅真趴在他背上毫無知覺地睡了過去。騰訊嚎整理本文歡應來玩衣二五以四以四乙二再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他懷裡,又暖又香,利落薄肌手感極佳。
她摸了又摸,晏啟山笑了聲:「再摸要出事了。」
「誰讓你不好好穿衣服。」傅真不甘示弱,擰了一把。
晏啟山配合地唔了聲,辯解到:「你非要摸腹肌,我敢不從命嗎?」
「……栽贓陷害,」傅真錘了一下他,「好好睡覺,不許亂來。」
晏啟山垂眸示意她看看自己的手放在哪裡,「我覺得,這話應該我說才對。」
傅真反應過來,臉一紅,縮回手兔子似的跳起來溜去浴室:「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去洗澡了……」
晏啟山在後面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洗什麼洗,都老夫老妻了,還不如待會兒完事後一塊兒洗。」
傅真隔著浴室門罵他流氓,但心裡百轉千回,還是很受用這句「老夫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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