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後,她要什麼他就給什麼,只是不讓看手機。對此,她覺得無所謂,只是偶爾會想起《知音》上刊登過的北漂故事。
這個故事,還是王文靜女士深更半夜強行念給她聽的:「他手機里有愛人、有秘密,我見證他和別人走進門當戶對的婚姻。」
當時傅真昏昏欲睡,面無表情。王文靜女士還批評她心不在焉。
那天,她們去了國貿酒店吃飯。結完帳放下包落在餐廳,等她折返,撞見王文靜女士和晏啟山在大堂休息區談話。
她躲在角落裡,他們誰也沒有看見她。
王文靜女士嗓門很大,連背影都是那麼的庸俗、市儈:「昨晚我在在慶春里看見你了,你明明和叫那個林林的秘書在國貿酒店單獨吃飯,還給人家戴鑽戒,為什麼騙我女兒在加班?」
晏啟山風輕雲淡,輕輕一笑,語氣異常溫柔平靜:「不然呢?告訴她實話?」
王文靜女士氣不過,指著某處質問:「你現在帶的又是哪個?今晚住這?」
晏啟山垂眸微微蹙眉,表情依然很平和:「這好像不是乙方人員該問的事。」
傅真聽完幾乎暈倒,王文靜女士也被震懾住,但還是堅持追問什麼時候娶我女兒。
晏啟山沉默良久,沒有回答。
傅真哭著獨自跑回頤和安縵,報復性瘋狂消費,還泡了SPA。泡到一半時,王文靜女士過來讓她幫忙押六'合'彩。
她耐心科普賭博危害,勸戒掉。結果被諷刺:「和不靠譜的男人睡一起危害更大,你怎麼不戒掉?」
一番爭吵後,向來藏不住的話、卻還以為她不知情的王文靜女士,自作聰明地和她打賭——
「你老說他對你是真心的,你要是能趕走他身邊那個秘書,我就信服你。不然我讓你爸打斷你腿,把你臉皮都摳掉。」①
傅真確信,她爸爸確實會這麼做。
小時候,因為不聽話,她曾被剝光衣服,吊在家門口,挨過細柳條和小竹椅。她至今很害怕的。
三哥是她晦暗人生里的丁達爾現象。她知道那只是一道遙不可及的光,再壯麗,也只在清晨,日落或者雨後才能維持一小會兒。她很珍惜。
她想,是不是只要把頭藏在翅膀里,他倆就還有無數個黎明?
作為知情者,林慧麗大罵了一通:「他們那個圈子玩得花,晏啟山和那些女人指定就是真的。你還不如想想,如果抓到現場,你受不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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