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孽海的聲音毫無規律而地響起。
晏啟山表情肅殺, 動作兇殘,冷笑著居高臨下地俯瞰她,「我會。我這人最大的樂趣就是欺負老婆。」
陽光通過窗簾縫隙灑進屋內, 但卻無法照亮這一方晦暗,他們仍在風雨飄搖。
不知過去多久, 估摸著快到查房的時間了。
傅真抓著晏啟山手臂, 緊張得幾乎暈眩,「哥哥,醫生隨時會過來查房的……」
晏啟山無動於衷, 反而譏誚地反問:「這回夠用契合了嗎?要是不夠契合, 我可以再來一遍。」
傅真用力捶他, 「你瘋了。」
晏啟山悶哼一聲, 「你看不出來嗎?我早就瘋了。」
醫生的腳步聲、說話聲, 逐漸從遙遠變得近在咫尺。
傅真嚇得臉色發白, 被迫摟著他脖子討饒, 「哥哥我愛你。我跟你在一起,我不和阿麗去東京了……」
然而晏啟山還是不肯放過她, 「看來還是不夠契合。」
傅真終於明白,原來他也需要順毛。於是摟著他脖子,湊到他耳邊小小聲嬌滴滴的撒嬌,「哥哥~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
「嗯。」晏啟山垂眸,懶散地享受著她主動獻吻取悅。直到她急的快哭出來,才施施然起身,披上風衣出去和主治醫生打招呼。
傅真悶頭蜷縮成一團,像只受驚的小貓兒。
主治醫生帶著實習醫生離開後,晏啟山把她抱到病床上,接著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直到深夜才停止。
傅真顧忌自己正處於月經前的危險期,求晏啟山幫忙去外面買毓婷。
但晏啟山卻說:「反正你都快畢業了,畢業了我們就直接登記,懷上了更好。要不是上次地震,這會兒孩子都快出生了。」
原來他每次不用套是打著這個主意?
傅真終於發現,他溫柔矜貴的表象下,其實隱藏著斯萊特林那樣陰鬱危險的靈魂。
之後兩天,晏啟山都在肆無忌憚地在醫院裡欺負她。
對他來說,傅真是紙醉金迷里的一抹銀,水波瀲灩,清涼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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