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廈門那次,傅真出於禮貌,才和季庭宗吃頓便飯。畢竟季庭宗是銀保監的,能管到晏啟山的量化對沖私募。
若不是幾天前那趟悲痛欲絕、提心弔膽的航班,她完全不知道季庭宗竟然那麼居心叵測、明目張胆。
連日傷心憔悴,傅真哭到體力不支,然後就睡眠驚厥了,冷汗淋淋,背部肌肉止不住地痙攣。
季庭宗在客廳里枯坐良久,聽到裡面沒動靜了,起身走進去,想再看一眼就離開。
誰知看到的竟是這麼揪心的一幕。
季庭猶豫片刻,脫去大衣,將她抱在懷裡一遍遍輕輕撫梳脊背,「別怕。我來了。」
「三哥。」傅真的確夢到了晏啟山。
季庭宗沒有應,沉默地親她的髮絲,額頭,臉頰,最後吻住她柔軟的唇,幾乎把她揉揉入自己的骨血里。
傅真以為是夢中的晏啟山,環住他腰背,急切地釋放信號,「你為什麼還不進來?」
季庭宗在這方面可不是聖人君子,當即毫不猶豫地翻身覆蓋她,然後,鑄鐵床開始溫柔而熱烈地搖晃、蕩漾、低吟。
他終於得到了她。當年恭王府非遺展演活動,明明是他先遇到她的。可她眼裡卻只有晏啟山,完全不記得是他先誇了她。
季庭宗久經風月場練出來的技術,讓身下睡夢中的女人無法抵擋地婉囀迎合,只是她叫的都是「三哥」。
「傅真,你睜開眼睛看清楚,我不是晏啟山,我是季庭宗。以後我才是你男人。」
季庭宗將她揉在懷裡,極盡溫柔地取悅著她,表情愛惜得不得了,生怕她不舒服。
可他畢竟是浸淫錢權的男人,動作和姿態依然格外強勢,充滿了占有欲和排他性。
傅真感覺不對,一下子掙脫了夢魘,隨即驚駭萬分地隨即尖叫起來。
季庭宗以吻封緘,依然規律地占有著她,激得她根本抵抗不了生理上的愉悅。
傅真覺得自己不想活了,顫抖著,哀哀欲絕:「你殺了我吧,你怎麼可以這樣……」
季庭宗沒有把液體留在裡面,及時撤出來弄在她小腹,循循善誘地反問到:「你明明也很喜歡這樣,為什麼不順應本能?」
「你簡直禽獸。我只喜歡三哥。」萬念俱灰之下,傅真披著睡袍衝到窗邊,猛地推開窗戶,直接就要跳下去。
季庭宗眼疾手快抱住她,語氣沉穩:「你們分手了。你可以試著喜歡我,他能給你的,不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包括風光娶你進門。」
傅真瀕臨崩潰,拼了命踹他踢他,「我不要。我要殺了你,我要報警……」
「那你殺吧,我幫你拿槍。」
季庭宗果然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一把槍塞到她手裡,槍筒對準自己的心臟,笑說:「扣下扳手我就死了。不過我建議你不要報警,殺人會坐牢的。」
傅真閉著眼睛一槍打偏,擊中了他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