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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巴黎終於迎來久違的晴天。
傅真激動地拉著晏啟山出門散步。
但是,由於她連日加餐,又剛□□趴在球桌前,沒走幾步就累得氣喘吁吁。
晏啟山噙著笑睨她一眼:「怎麼走兩步就喘氣?看來回去後得好好鍛鍊體力。」
傅真認定他走太快影響自己發揮潛能,「你走慢點,要不然今晚我不讓你碰。」
晏啟山停住腳步,「這是個很嚴重的威脅!」他最近興致勃勃,特別喜歡COS斯文、克制,但骨子裡熱烈奔放的傳教士。
回到家後,晏啟山進化成了黑化版魔鬼「傳教士」,傅真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傅真嚇得趕緊原地得道飛升成端坐蓮台的觀音菩薩,「哥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晏啟宛若一尊身入煉獄的俊美神佛,優雅的眉眼中,難掩風流狠戾:「叫老公。」
「嗚嗚嗚老公,你繞了我吧……」傅真覺得自己電影《青蛇》中和法海鬥法的小青,只不過她道行淺,被晏啟山拿捏著七寸。
晏啟山嗯了聲:「那以後還讓不讓我碰。」
傅真摟著他肩背,委屈地低吟淺哭:「你現在不是正在碰著嘛?還問我幹嘛呀。」
「乖,再叫幾聲老公我聽聽。」這場鍛鍊體能引發的風波,以晏啟山大獲全勝告終。
傅真從此後再也不敢大放厥詞說不讓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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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啟山在巴黎,也不是閒得光談戀愛。除了遠程遙控公司,他還是需要出門應酬。
臨近元旦,他頭天約傅真明天煮火鍋。
結果第二天就有應酬。證監會接替季庭宗的人剛好也在法國,所以過來找他聚餐。
那人除了破壞她的火鍋局,同時帶來一個壞消息:季庭宗全身而退,並高升一級。
之前那場內訌,晏啟山這邊也毫髮無傷。在不知情外人眼裡,那件事已經過了時。
但傅真再次想起被季庭宗侵犯時的滅頂恐懼,和無法對抗的身體上本能的快'感……
她無法原諒自己,也不敢告訴晏啟山。她甚至覺得自己下賤,配不上晏啟山愛她。
晏啟山以為她只是害怕,安慰她:「明升暗降,說明牽涉面廣,需要深入調查。」
傅真很擔心他,反覆叮囑:「接替他的人敵友莫測,哥哥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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