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啟山的蹙眉摁著他親吻的樣子太過明目張胆,南極生物群每日梗新一無而二七污二爸依傅真慢慢漲紅了臉,「哥哥,我們昨晚不是已經……」
「沒事兒的,」晏啟山擁抱著她,痴迷地喃喃低語、溫柔誘哄,「哥哥不進去好不好?」
傅真相信了,結果差點戳醒小朋友。
事後,晏啟山意猶未盡,再次將她摟在懷裡,肆無忌憚地撫摸。
「哥哥,」傅真驚魂未定,連忙推了推他,「剛才小朋友忽然踢了我一腳,我覺得,要不我們還是收斂點吧?」
「好。」晏啟山嘴裡答應,實際上又投入地來了一次,「寶貝乖,讓哥哥好好愛你。」
事後,傅真累癱,連手指頭都不想動彈。
幽怨地罵了句「你這混蛋」後,終究不捨得再罵,只好背對著他,暗暗氣自己定力太差,每次都被顛簸得昏頭轉向,只會哭唧唧地撒嬌求饒。
「嗯哥哥壞,」晏啟神清氣爽,湊過去親了親她,眉眼裡全是怡然自得的笑意,「你再躺一會兒,哥哥下樓買早餐去。」
等他買完早餐回來後,傅真懶洋洋地端著高腳杯,坐在客廳里喝兌了熱牛奶的百利甜。
晏啟山走進一看,還有下酒菜——上海花園飯店的朗姆提子白脫餅乾和鮮肉酥餅。
傅真扭頭沖他嫣然一笑,「回來了?快過來陪我喝酒。」
晏啟山從善如流,坐到她身邊,端起另一杯淺咖色奶油酒。
因為傅真放了甘露咖啡力嬌酒以及昂貴的香草莢,輕啜一口,滿嘴絲滑,香氣特別馥郁芬芳。
「很好喝。」
「那我們一起喝酒吧。」
於是,他們就著牛肉包子,炸醬麵,門釘肉餅,朗姆提子白脫餅乾,鮮肉酥餅,喝了一上午的酒。
這酒,一喝就喝到了西貢河畔,萬麗酒店。
酒店內外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外面摩托車轟隆隆炸響,並不富裕的人們,匆匆奔赴生計,各有各的焦急,並不如傳說的那麼「慢」。
酒店裡奢華舒適,水晶燈璀璨奪目,厚厚的絲絨地毯精美繁複,白色與象牙色的明亮色調,配上水晶燈折射的鎏金光線,瞬間勾起印度□□時代的浮華往事。
和周圍的晦暗相比,這裡是濃厚的法國殖民地風格,浪漫、夢幻、柔和,世間的喧譁和疾苦在此處靜止。
傅真端著酒杯佇立窗邊,一眼看去,只覺得眼前的西貢,和書中描寫的「東方巴黎」實在相差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