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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離開後,病房裡終於只剩下傅真和晏啟山兩個人。傅真擔驚受怕一整天,心裡的委屈一下子全浮了上來。
看著他病懨懨的面容,她又是心疼,又是氣惱,禁不住地趴在七騎士身邊,邊哭邊罵:「晏啟山!你這混蛋!你怎麼能這麼輕易地就想丟下我們母女倆?等你好了,我一定要和大吵一架!」
「哥哥你怎麼還沒醒?我現在好怕啊。你以後能不能別再做這種傻事了,我們就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別再去招惹他了行嗎?」
任憑她如何哭,如何罵,如何訴說、勸解,晏啟山就是醒不來。
看著晏啟山蒼白的臉色,傅真心裡越來越慌張,驚慌失措地抓著他沒有受傷的手臂,滿心淒涼:「你要是死了,那我也不活了。」
晏啟山心裡那點氣和醋,其實早已被她哭得煙消雲散。
猛然聽到她說這麼嚇人的話,心頭一緊,趕緊適時醒來,「真真,不要說傻話。就算哥哥死了,你和小朋友也一定要好好活著知道嗎?」
「不知道!」見他醒了,傅真小脾氣重新上頭,「你決定去跟他玩槍戰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我們母女倆沒了你護著,能不能好好活著!」
「你要是愛我,以後不許再這樣了!要不然我天天跟你吵架!」
傅真其實哪裡會吵架啊,她連說出來威脅人的話,都是軟綿綿的,毫無威懾力。
晏啟山看她整個人都累得浮腫了,心裡一軟,單手攬住她安撫到:「對不起,哥哥讓你擔心了。」
傅真搖搖頭,擔憂地看著他肩膀上的傷口,「我沒事兒,哥哥你身上疼不疼?」
「疼啊。」晏啟山笑了一下,嗓音溫柔、沙啞,「所以你能不能別罵了,趕緊在我臉上親幾口,安慰安慰我。」
傅真幽怨地瞪他幾眼,最終還是噘嘴湊過去,啵啵啵一通亂親,「下次你再不聽話,我就不親你了。」
晏啟山呵呵一笑,得意地表示:「親到就是賺到。反正我們倆是夫妻,白天不親,晚上也是要親的。」
傅真正要懟他,護工提著雞湯水果牛肉粉回來了,「先生,太太,現在是午飯時間,需要我提供餵飯服務嗎?」
護工其實年紀很小,高中剛畢業就出來打工了。傅真對她很是寬容,「不用,你自己也去吃飯吧,下午兩點再過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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