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人僵住了,剛才聽到的那四個字瞬間從他腦海里消失不見,只剩下噼里啪啦的炸裂聲,片刻有電流從他的四肢百骸飛速竄過。
第22章 她他
言笑這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四點。
陌生的環境讓她大腦產生了十餘秒的空白, 床頭的加濕器開著,帶點西柚香,是宴之峋喜歡的味道。
她活了二十幾年, 真正精緻的日子只有和宴之峋一起的那四年,其餘時間糙到讓她睡馬棚她都能睡出皇宮的舒適感, 宴之峋不一樣, 是她遇到的精緻boy排行榜里雷打不動的top1, 對生活品質的要求刁鑽到豌豆公主都要尊稱他一聲「國王陛下」。
也因此,她能確定屁股下的床墊是宴之峋自帶的,海絲騰,純手工製作, 市場價動輒七位數。
舒服又有彈性,感覺能當蹦床使。
趁沒人,言笑在床上蹦了幾下,等意識徹底清醒後, 才回到自己臥室, 臨走前, 替他開了窗通風。
放在書桌上的手機顯示三通未接來電,來自同一個人, 她正要回撥過去,李芮彤先打來,問她怎麼現在才接。
言笑靠在人體工學椅上伸了個懶腰, 「在睡覺。」
「那你這一覺睡得夠長夠死,三通電話前後隔了快十二個鐘頭,居然能做到完全沒聽見。」李芮彤佩服她天塌下來照樣能繼續打呼的睡功。
「不是沒聽到。」
工作時間之外, 言笑很少給手機靜音,最多調低音量。
「手機不在身邊。」
她很沒形象地將手伸進衣服里, 抓了兩下肚子,有氣無力地說:「我在宴之峋房間睡的。」
一旁的摺疊鏡倒映出李芮彤驚恐的模樣,她的聲線也像被雷劈了一般,啞到有明顯的粗礫感:「你倆又睡到一起了?複合還是一夜情?」
細聽,還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言笑心里好笑,「你怎麼不說我倆成了固定炮友?」
李芮彤當真了,除了哇塞不知道該怎麼接。
空氣安靜了會。
言笑突然感覺自己口腔有種奇怪的味道,喉嚨更是黏膩的甜,漱口水除不去。
滿心狐疑的空檔,她給李芮彤回了句:「只是在他床上借宿了一晚,被窩裡也只有我一個人。」
前任成炮友本就稀奇,更何況他們現在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中間又隔著一個言出,就算她能接受一夜情,比她有臉有皮、表面更加心高氣傲的宴之峋也絕對無法答應這種荒唐事。
「那他昨晚去哪了?」李芮彤又問。
言笑說不清楚,她也想知道他昨晚究竟在哪睡的,但她占了他的床在先,這事是她理虧,她要是向他問起,他大概率會逮著她的「過錯」蹬鼻子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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