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牧又吠了聲,像在說:我管你是誰。
言出再次被嚇了一激靈,宴之峋拍拍他的背,瞎話張口就來:「它是因為喜歡你才會叫的。」
邊牧連著吠了三聲,聽著惡狠狠的。
言出不再相信他的鬼話,但這不妨礙他還想依賴他,求救般的視線遞過去,「狗蛋,你和旺財好好聊聊吧,你們不是兄弟嘛?哭哭說,自己人說的話都會聽的。」
宴之峋沒跟上他的腦迴路,大腦出現了一霎的空白,「嗯?」
「哭哭說,狗蛋是狗狗變的,上輩子是狗神。」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住人看時誠誠懇懇的模樣,就連荒誕無稽的玩笑話聽著也像在闡述客觀事實,讓人恨不得把心窩子掏出來反饋給他。
宴之峋說不出任何指責式的說教,可以的話,他只想瞬移到他親媽身邊,附在她耳邊咄咄逼人,質問她到底給他們的兒子從小灌輸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可這也只能是想想,在涉及到言出的成長和教育問題上,他沒有資格去質問。
但他有必要替自己澄清一句,言出不僅聽不進去,反而順著話題自顧自往下問:「狗蛋是狗神的話,那嘯天犬是狗蛋嗎,狗蛋還是不是認識二郎神?」
這個問題一問出口,邊牧不叫了,言出哇哦一聲,「狗蛋,旺財是不是知道了你和他是兄弟,才不叫的?」
別想了,沒有這回事。
宴之峋搖頭,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旺財不叫是因為我剛才用了招御獸術。」
「這是什麼東西?」
「和魔法差不多的東西。」
言出兩眼閃爍著崇拜的光芒,恨不得立刻去當狗神的舔狗。
這時言笑的信息進來:【言出最近就跟水做的一樣,老是尿床,你倆去高嬸家的路上,他沒尿褲子吧?】
宴之峋:【差點尿了。】
言笑:【那你也別說他,我怕他被你說出個心理陰影來,你要多誇誇他,鼓勵他。】
他會不知道這種事嗎?
她指揮他做什麼?
他才不聽。
宴之峋沒回消息,把手機放回口袋,豎起大拇指,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沒什麼好崇拜的……言出,你是龍王的後代,比嘯天犬要厲害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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