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一陣好笑。
見她沒再問下去,宴之峋心裡的那絲焦慮很快消散了,直到她挑起一個新話題:「徐承會怎麼對付你?」
還是徐承,也不算新。
宴之峋微抬眉梢,「對付我?」
言笑嗯了聲,「徐承今天晚上可是什麼都沒說——關於我倆,還有言出的事。」
明明那麼好的機會。
言笑看他,「以你對徐承的了解,一旦你被他抓到把柄,他會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就放過你?」
這事根本就不用細想,宴之峋斬釘截鐵道:「不會。」
今晚不說,只可能是他還沒想好重創他、或是將事情鬧到一發不可收拾地步的好點子。
宴之峋眉宇間重新凝聚上化不開的煩躁,「你打算什麼時候帶言出離開這裡?」
「等我新書修改稿全都過了。」言笑算了下時間,「應該就是這兩周的事情了。」
他極輕地嗯了聲,低下頭,不知道在計劃著什麼。
言笑問:「你該不會打算這輩子都在桐樓不走了?」
「不會。」
她又看了他一眼,沒再接話,繼續往前走,走出幾米,意識到不對勁,這男人在他應完那兩個字後就沒動過。
「你不走?」
「累了。」宴之峋坐到環形廣場的台階上,一副雷打不動的姿態。
她這種經常性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都沒喊累,他倒先喊上了,莫名其妙的。
「那我先走了。」
「嗯。」
言笑試探性地往前邁出兩秒,扭頭見他還是無動於衷,「我可真走了。」
「走吧——」他慢悠悠地跟了句,「反正已經請你吃了飯,還幫你撕了逼,你走吧,今晚也不冷,我一個人就算在廣場上吹一整夜的風也不會凍死的。」
「……」
言笑服了,折返回他身邊,挨著他坐下,「你要休息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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