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白天,自己心裡卻是好受了些。更何況剛才的那一下親吻初體驗,對陳薇予而言,並不怎麼排斥。
只不過在壞心情退散後,留給陳薇予的,是渾身上下都提不起勁。
她看到被陸宴別放在一旁的畫板,驀地伸手推了推面前的男人,想要下沙發。
陳薇予沒有這方面的任何概念,可她伸出手時,抵上的卻是陸宴別的胸膛。
男人似乎發生了一聲悶哼,她沒有多加在意:「我想回房間了。」
明明今天只是去看了展,可現在卻莫名的疲憊。
原以為自己這麼說,陸宴別就會十分配合地讓開。
可誰知,手腕被猝不及防地握緊,隨後輕輕放下,置於男人身旁。
陳薇予有些不明所以地抬頭,卻聽見陸宴別說:「先去洗一下手。」
這依舊是一句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話,可視線的再三晃蕩,以及順著陸宴別的提醒,陳薇予這才發現。
剛剛自己陷入糾結時,右手手掌側面沾染上了一大塊水粉顏料。
想要抽回手,她說:「我自己去洗。」
原以為陸宴別會極其配合地鬆手,可誰知這一次,他卻加重了握緊的力道,默不作聲地帶著她朝前走。
溫熱的水流嘩啦啦地從龍頭裡流淌而下,陳薇予手掌向上攤開,感受著這暖流拂過。同時,陸宴別的手掌也正在表面輕輕揉搓著。
他將洗手液打出泡,拇指尖則一點點地在那沾染上顏色的區域摩挲。
那個北城叱吒風雲,幾乎掌控了一切的天之驕子,現在居然在幫她……洗手。
一瞬間,這種感覺頗為微妙。
陳薇予視線在跟前晃來晃去,難得開了下玩笑:「這麼簡單的事還要你做,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她也鮮少感覺到了些奇怪,說這句話只是想緩解心裡的異常與尷尬。
陸宴別沒有停下動作,嘴角依舊掛著笑:「這麼簡單的事,我來做就好。」
……
一時半會不知道應該怎麼回復,陳薇予乾脆直接不說話。
水粉顏料並不難洗去,很快水龍頭便被關上。她找準時機抽回手,主動從陸宴別手裡結果乾手巾。
「那剩下的我自己來就好。」
幾乎是用了最快的速度,陳薇予將手擦乾,一滴水珠都沒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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