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牽白知道李溪之想家想得緊,二人才進到無宮內安置下來,皇上便把顧牽白叫走了去,留下李溪之一人。
傳喚的太監在外候著,顧牽白將門掩上。
他柔聲道:「你想去哪便去,不必擔憂我,我辦完事會來尋你的。」
李溪之彎了彎眼,笑望著他,「去吧去吧。」
「你……」顧牽白欲言又止,眼中滿是愁緒,「阿之……」
見他還不走,又這一副扭捏模樣,李溪之笑問:「怎麼了?還有什麼事要交代給你的妻子的嗎?」
聽到「妻子」二字,顧牽白眸光微亮,半晌,他壓低聲音,用著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跟她說話。
「什麼?」
李溪之沒聽清,便往前挪了挪步子。
「我說。」顧牽白抓到機會,他故意彎身湊近,「你怎麼不挽留挽留我?拖延些時間也好,這麼爽快叫我去,我倒是有些不爽快了。」
李溪之:「……」
她吻了吻俯身靠近的青年的唇,雙手捧上他的臉,故作不舍道:「夫君不要走好不好?」
見他失笑一聲,旋即正了臉色,原以為他會說什麼「朝中要事不可耽誤」,又或是「皇命難違不可推諉」。
可他卻吐出一句。
「好。」
李溪之:?
怎麼不按套路來?
他眼底的嚴肅不似作假,李溪之真要以為他不去了,急忙推著人往外。
「你別亂來啊!」
顧牽白又笑了一聲,這讓李溪之忽地感覺自己是被耍的那一方,於是收回了手,可下一刻就被拉了回去,他又親了一口,才心滿意足地拉開門,笑著向外走去。
李溪之氣得坐下。
坐了一會兒,她坐不住了,反正時間早,她便帶著金繡出了門,根據宮女的指的路去尋襲少州和襲鶴遠他們,想著說不定路上就能碰見了。
有一段時間沒見了,怪想他們的。
走了好一會,不得不感慨這無宮是真大啊,走了這麼久都沒瞧見底。
無宮內的建築很古舊,面積雖廣,卻像是還未來得及翻新就被搬出來用一樣,路上偶爾能瞥見那宮牆上斑駁的痕跡,都是年頭長所留下的,但這也並不影響它整體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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