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在高興個什麼勁兒。
溫柚用胳膊肘拐了一下雲深:「哥哥,走不走啊?」
雨絲漫天飄飛,空氣淤著潮濕的陰冷。
溫柚心裡卻泛開絲絲縷縷的綿甜,混雜幾分內疚。
沒想到雲深會來接她,而且依他所言,好像已經在這裡等了蠻久了。
雲深撐開傘,傘面很大,足以將他們兩人完整罩住。
他右手舉傘,溫柚走在他右側,盯著他屈起的手臂,還有露在袖口外面拿著傘的冷白手部皮膚看。
還是不能牽手呢。
她不著痕跡地嘆了一口氣。
轉念又覺得自己奢求太多,兩人待在一把傘下,身體本就貼在一起,歡迎 加入 一五二兒七五二八一 叩 叩裙肩磨著肩,他身上淡淡的岩茶香融在濕潤的空氣中,撲面而來,這種感覺,已經很讓人心動了。
夜至參橫,園區路上靜謐無人,雲深將傘往溫柚那兒傾了傾,毫無預兆地,忽然問了句:「你剛才和那人說。」
「我的事情,你一清二楚。」
不知為何,雲深腦子裡一直回響著這句話。他垂眼看溫柚,幽黑的眸子匿在睫毛陰影中,聲色低沉而緩慢,問,「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關注我?」
溫柚莫名不敢與他對視。
她佯裝淡定地直視前方,回答道:「我之所以那麼說,是因為,哥哥你以前的生活很簡單啊,發生了什麼事,我確實是一清二楚。」
溫柚繼續道:「比如,你整個高三,每次都考年級第一,除了學習就是打籃球,上了大學之後,你也沒參加什麼活動,只顧著創業賺錢……就這些事情,我能不清楚嗎?」
雲深盯著她看了一會兒。
雖然她解釋的挺有道理。
但是總感覺缺了點什麼。就好像,她在對卓然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想表達的,不僅僅是她現在和他說的這些含義。
雲深裝模作樣地說:「怪哥哥以前生活無聊,沒創造什麼記憶點,讓我們小柚子上心。」
溫柚:「話也不能這樣說……」
雲深挑了挑眉:「早知道我當年也像狗澤一樣,閒著沒事天天耍帥,或許也能混個什麼草噹噹。」
溫柚一本正經:「哥哥有哥哥帥的地方。」
話至此處,她還不忘拉踩一下別人:「我記得靳澤學長每次考試,好像都是你們宿舍吊車尾?」
雲深聽樂了,一臉欠揍地逗她:「你再說一遍,哥哥想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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