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依然散誕自若,很拽很囂張。
溫柚扶著他,從桌面上滑下來,雙腳落地時,有種綿軟不踏實的感覺。
從公司到家不過幾百米,雲深卻叫了司機開車。
行程只有五分鐘,溫柚坐在后座,眼神飄來飄去,佯裝不經意地掃到他身上,片刻就收回,過了會兒又飄過來。
車子駛入地庫,光線變得昏暗。
「好看嗎?」雲深猝不及防地問她。
溫柚沒發覺,她自以為偷偷摸摸的眼神,在此刻這個牽一髮而動全身的氣氛中,顯得其實非常明目張胆。
「你說什麼?」溫柚裝傻。
雲深:「我還想問你在看什麼?」
溫柚:「……」
溫柚只是有點關心他。
好吧,還有點好奇。
為什麼一直軟不下去。
車停穩後,方才還著急回家的雲深忽然不急了,讓司機先下車。
車熄了火,車廂里沒亮燈,停車場冷暗的光線透進窗戶,勾勒出男人桀驁的眉眼。
安全帶解開,他讓溫柚自己湊過來:「喜歡就看看。」
「沒有喜歡。」
「不喜歡?」
「也沒有……不喜歡。」
溫柚腦袋混亂極了,說的話也混亂。暗淡的視野將衝動催化,她被雲深那雙鋒芒畢露的,看久了也極漂亮的眼睛勾著,一寸一寸慢騰騰地,從座椅這頭爬到了那頭。
男人衣著得體,裁剪精緻的西服凸顯出無限矜貴。
但他的眼睛,和讓溫柚觸碰的東西,即便是考究至極的衣裳,也無法遮掩半分野性。
溫柚垂著眼,視線自發地失焦,挽在耳後海藻般的長發滑下來掃過手背,她被這癢意刺得手心顫抖,指尖緊張地蜷了下,耳畔旋即傳來悶啞至極的笑聲,伴著很重的呼吸:「捏泥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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