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心心念念。」溫柚微微弓著身子,語氣斷斷續續,「早、早就不記得他了。」
雲深攀上來一些,貼著她耳廓,手上若即若離,反倒讓溫柚有些失落,又聽他漫不經心地說:「真不記得了?我看你那個初戀厲害得狠,跑到老子跟前,說你不可能喜歡上別人。」
溫柚轉過頭,依然看不見他,對著天花板說:「哥哥,你醋勁也太大了。」
怎麼會做這種無厘頭的夢,跟個深宮怨夫似的。
一點也不像他的風格。
雲深咬了咬她耳朵,忽地重重掐住她心上的要害:「所以,你那個初戀說的不對?」
「當然不對了。」溫柚喘了起來,呼吸急促,聲線尖尖細細的,急於為自己辯駁,好像說清楚了就能逃脫這甜蜜的折磨似的,「我喜歡誰你不知道嗎?至於他,就是個一點也不重要的人。」
雲深:「既然如此,告訴我他叫什麼,以前在哪兒讀書,和你又是怎麼認識的,你為什麼喜歡他。」
「……」溫柚不為所動,「不想提和那個人有關的任何事,我只想和哥哥好好的。」
雲深:「……」
這話他沒法反駁。
溫柚忍受著男人的磋磨,漸漸感受到愉悅和不滿足,本資源由滋源君羊已無二兒七五兒吧椅收集她費勁地轉過來,也在他身上作亂,柔軟的嘴唇生澀地吻他鎖骨,往上些,她張口咬了下他喉結,聽到悶哼聲,溫柚有些得意,攀在他身上問他:
「哥哥真的做了那個夢嗎?」
總感覺是為了套她的話胡編的。
雲深眼眸幽黑,攥住她一隻手往下帶,掠過腹肌:「騙你做什麼。」
溫柚把手縮回來:「那你說說,夢裡那個人長什麼樣?挑釁你之後又怎麼樣了?」
雲深扯了扯唇,放過她的手,大掌在暗處摸索到更管用的東西。
溫柚兩條腿都被按住,整個人又被掰過去,背對著他,真絲布料從腳踝處滑下去,腿並得再緊也留不住。
「那個人,長得像條狗。」雲深黑眸冷淡,傲慢地道,「最後被我打死了,爛在地里。」
他握住溫柚下巴,把她臉轉過來,邊欺上去吻她邊說:「又又對這個結局滿意不?」
溫柚憋不住,笑了聲:「什麼呀。」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後背被擠壓著,他一隻手按著她腿,一隻手揉在前面,溫柚把枕頭抓過來抱住,忍不住張嘴咬住柔軟的布料。男人的動作帶著極強掌控欲,所幸並不暴躁,仍含有幾分顧惜,但溫柚非常不合時宜地產生了極為難耐的愉悅,明知現在是特殊時期,他也沒有碰到她緊要的地方,她還是沉溺在他對她的反應之下,思緒被抽走,頭腦一片晃眼的白。
時間持續太久,溫柚終於感覺到上班的緊迫。
她緋紅著臉,趴在枕頭上,不知道自己眼角眉梢有多勾人。她轉過頭去,試圖喚醒雲深的常態模式:「哥哥,你昨天那麼晚才來,應該有很多事情沒處理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