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雜著悶哼和痛喃。
林弱支撐不住跌坐。
恍然間,自睜眼起所發生的一切,那因生死緊張和玄幻際遇而被她忽略的疑問一一閃現。
觸碰木板時手指尖莫名的痛意。
——即使是在毛巾、絨毛小熊上用力,也讓人難以忽略的、從不屬於柔軟的不適。
看到血腥時產生的扭曲的幻覺。
虛弱的卻濃郁的像是浸泡在血桶中的血氣。
——「咳咳咳」。
永遠無法看清的蝸牛的臉。
永遠無法看清的溫警官的臉。
不想要再問的名字。
——「請問你的名字是?」「我姓溫。」
無法見面的丈夫。
不能碰觸的孩子。
警察局中突然跳出的異能新聞。
——沒有一個人相信她所說的話。
不是取消就是停航的飛機,永遠離不開的城市邊界。
——「女士,對不起,航班取消了。」
——「林弱女士,您好,為了能更好的保護您,請您不要離開這座城市。」
所有畫面,最終定格在她接起電話時,對面那個嚴正的聲音。
「林弱,不要出門,不要發出聲音,你的家裡,現在有個殺人犯。」
「我是警察。」
「林弱女士。」
「林弱女士。」
「林弱女士。」
林弱捂住頭。
——這讓她看起來像是在因那傳來的折磨而痛苦。
什麼是真的?
什麼是真的?!
假的!
假的!
一切都是假的!
林弱猛然起身,她無視了窗外那血腥一幕,拿起大門前的開山斧,衝上了樓。
話筒被她留在了岩台上,可那聲音卻如跗骨之蛆般跟隨。
若是之前,只當是心緒震動,如有幻聽。
可現在,她只覺得恐怖。
來到二樓,她一腳踢開了最初所在的房門。
舉起斧頭,向著封住窗戶的木板,劈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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