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可是知道這花藤的毒性,要是慢了半步,她們的眼睛可別想要了。
只是她們再快,眼睛依舊被刺得通紅,眼淚不停流下,花了臉上的妝容,看著十分狼狽。
「哎喲,我只是睡了會,兩位美人這是怎麼了,想我都淚流滿面了嗎,放心,我不會冷落你們的。」溫辭坐起身,吊兒郎當笑著,嘴裡說著調戲的話。
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沒正經樣的公子哥。
這時,兩人再不知道被溫辭耍了,那就真是沒腦子了。
「你裝醉!」其中一個舞姬咬牙切齒說道,恨不得咬死溫辭。
溫辭無奈嘆息一聲,攤攤手,「我也想醉啊,不過沒辦法,誰讓我酒量太好了。這種酒,唉,沒什麼用啊,還有……」
溫辭看了眼兩個舞姬,遺憾道,「它太難喝了,我想醉也醉不了,你們不知道,我靠多強大的毅力,才把它吞下,可是很給你們面子了。」
溫辭說著,豪氣一擺手,「不用太感激,我一向為別人考慮的,誰讓我心腸軟呢,人品又太好了,哎,沒辦法啊。」
兩個舞姬氣得差點吐血,上好的佳釀在溫辭嘴裡,竟成了需要克制才能入口的東西。
這是絕對的侮辱!
她們可是用這酒不知給多少人下過套,無一不沉醉在佳釀中。
到了溫辭這裡,居然如此的嫌棄。
真是可惡,想到這,兩個舞姬臉色鐵青,冷聲道,「找死!」
溫辭這麼批評她們的酒絕對不行,簡直是在找死。
他一定是想通過胡亂批評,讓她們氣到而鬆懈。
想到這,另一個舞姬猛得意識到有些不對勁,悄悄扯了扯一旁的另一個舞姬,眼神示意著。
另一個舞姬隨即明白過來,臉色一變,心裡驚駭。
她們要捕獲一個人,可不光是靠酒的。
這百花怒放的景色,絕美容顏的舞姬,絲絲入耳的弦樂,可以說是春色無邊的盛宴。
不管男女,但凡是個正常人,都會沉浸在其中的。
有了外在的誘惑,加上美酒佳肴的內在誘惑,沒有一個人還能保持清醒,守住清明。
「看來是小瞧你了。」一個舞姬說著,上下打量著溫辭,想要一眼看穿他。
溫辭到底是故作鎮定,還是真的沒受影響?
另一個舞姬冷哼,「想不到,這麼美的人兒,你都不動搖,真不知你眼睛怎麼長的?」
舞姬說著,語氣帶著酸意。